时望有点儿茫然:“啥?”
“
差点儿就是三次。
容屿笑笑,用透气白色纱布层层缠绕着时望手掌,轻轻蹭着他耳畔,亲昵说道:“宝贝,你这话说得可就有悖常情,第次你死冤吗?连情人节送你花都不记得,却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悬崖底下给个认识才十天男人捡刀?”
时望:“……”
他深知此时房门反锁,自己孤立无援,莽撞骂人只会招致被操之祸,所以时望没有爆粗口,而是难得见诚恳劝道:“不要瞎吃醋,如果是你裸照掉到悬崖下面话,也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捡。”
容屿:“???”
屿拉着时望手把他带进医疗室,并且顺手反锁门,将齐哲等人晾在门外。
时望坐在沙发上,侧过身,目光越过容屿看看他身后门,“你锁门干什?不是打算青天白日里行不轨吧?”
容屿无奈笑笑,“就算要行不轨,也得先把你收拾干净。”
他挨着时望坐在沙发上,搂住他腰,把他抱在腿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这种像是抱小孩样姿势让时望很抗拒,他不由得挣扎下,抗议道:“你干什,放开!”
这人为什总是对自己照片那感兴趣,要是在床上面对自己这个活人,他还能保持如此积极兴致就好。
容屿忽然对自己照片产生些莫须有嫉妒心,他修长手伸进时望衣服里,抚摸他紧实平坦腰腹,轻咬着他耳朵,故意戏弄道:“宝贝,你实话告诉,有没有趁不在时候,对着照片自/慰过?”
时望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发热,恼羞成怒低吼:“没有!你有病吧,还没那饥渴!”
“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容屿安慰似揉揉他头发,笑道:“没有最好,以后也不许有,知道吗?”
“好啦,别动,乖点儿。”容屿故意用哄小孩语气哄着他,侧头亲亲他毛茸茸短发,“只是想给你涂点儿药,这样比较方便。”
容屿从手边抽屉里拿出药瓶和棉签,捏着时望手腕,仔细给他掌心伤口上药。
药水可能是有些刺激性,涂在伤口上刺痛刺痛,又热又疼,时望情不自禁往后躲,结果越往后躲就越靠近容屿怀抱,最后就是完全缩在他怀里。
容屿不紧不慢瞥他眼,“现在知道疼,昨晚怎不提前想想。”
时望看着容屿轻柔又仔细处理他指尖伤口,忍不住撇撇嘴,出言顶撞:“你才没资格说这种话吧,都死在你手里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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