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很快便涌上来,时望闭上眼睛,睡过去。
他很少会睡得这早,可能是因为那杯花茶缘故,他睡得很深很沉,平日里紧绷神经得到很好舒缓与放松。
第二天早,他就被阵轻柔音乐声给唤醒,那声音如同春雨般,低沉而温和,节奏从轻缓到紧凑,像只温柔手,逐渐把人从睡梦中拉到清醒现实。
这音乐很好,完全不会像那种急促尖锐闹钟声,把人从深眠中惊醒,还会造成早起头痛。
Dean见时望醒,便关闭音乐,走过去拉开三分之窗帘,让日光落在木地板上,带来光明同时,又不会使人感到刺眼。
二十分钟之后,时望穿着柔软宽松睡衣,头发微湿,带着身青苹果味沐浴露香气出来。
Dean已经为他铺好床,时望直接躺上去,习惯性拿出手机来想玩会儿,但是余光瞥,看到Dean手里教鞭,刚伸出来手立刻又缩回被子里。
Dean说声晚安,便关灯。
虽然卧室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但时望还是隐约感觉到Dean并没有离开,他无奈道:“你什时候走?”
“等您睡就会离开。”
“?”时望紧张咽下口水,举手投降,“行吧行吧,睡!”
教鞭打人还蛮疼,他在被迫和容屿玩某种play时候,可是亲身尝过它厉害,现在想起来屁股就隐隐作痛。
狗日容屿!肯定是抓住他这个弱点,才叫这个狗日Dean带这操蛋玩意儿来!
时望气愤端起茶杯饮而尽,起身去卫生间。
浴缸里居然已经放好热水,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摆在触手可及位置,牙杯已经接水放在洗手台上,牙刷横放在牙杯上,竟然还挤好牙膏。
时望翻个身,拽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想再睡会儿。
Dean过来叫他,“少爷,
“……”
这谁能睡得着?
时望平躺在大床上,睁着眼睛盯着黑暗中虚浮点,没容屿怀抱他有些不习惯,开口问:“容屿今晚为什没来?”
“是这样。”Dean平静解释,“主人有些事要忙。”
他并没有具体说容屿去干什,时望追问几句,得到也只是模棱两可敷衍。
贴心得都有点儿令人不适,时望无语极:“你干脆帮把裤子拉链都拉开好。”
Dean:“好。”
“好你个头啊!开玩笑!”
时望胡乱抓抓头发,脱掉衣服进浴缸。
Dean欠欠身,退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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