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书桌上拿起
把美工刀，在手心猛地划。
鲜血溢出，他却奇异地感受不到疼痛。
最后他面无表情地对着江笙道：“
知道该怎
做
。”
个月后，大学录取通知书下发。
乔臻进那所普通大学
大众专业。
最后天晚上8点，志愿提交截止。乔默本以为他情绪会很低落，孰料乔臻却脸兴奋：“和你说，在最后时候，改志愿。”
乔默心里咯噔声。
乔臻继续道：“就是喜欢读金融，反正现在志愿已经不能修改，怎着，这手偷梁换柱用得不错吧。”
乔默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眼手心，没有说话。乔臻早已习惯他冷漠，终于有机会考取梦寐以求专业，他眉眼间是藏不住笑意。
几天之后，江笙把乔默叫到书房。
搬到学校附近处公寓里。
乔默临时个住处，客房都比乔臻家主卧要大上倍。
乔臻再次认识到他和乔默之间差距。
“清醒就走。”在书房里看着参考书乔默对他告别头也没抬，“昨晚用你手机给你妈发个短信，说你晚上在同学家过夜，回去别说漏嘴。”
乔臻晃晃脑袋，真情实意地说句：“谢谢。”
*
“喵~”
吃饱喝足，momo跳到沙发上，对着乔默轻轻地叫声。
乔默短暂回忆被这声猫叫打断，他情绪似乎仍陷在那段过往当中，看着眼前柔软灵动小猫，目光冷漠而诡异。
他慢慢地伸出手，掐住momo脖子。
她知道乔臻改志愿事。
“默默，你很让失望。”江笙看着他，把印着乔臻志愿文件摔在乔默脚下，“别和说你不知道。”
江笙声音冷得能掉出冰来，她高高在上地看着乔默，高傲冷漠样子让乔默仿佛又回到那年，他被带着伸手掐住小狗脖子，任凭小狗在他手下挣扎求生。
掌心温热柔软皮毛慢慢地染上鲜血，无数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最后定格在桌上那碗狗肉上。
乔默胃部阵痉挛。
那天之后，两人关系又改善不少。
乔默想：如果他不是江笙儿子，如果乔臻身上不是流着乔家血，也许他们真能成为不错朋友。
乔臻大学志向是A大金融系。高二时候，这个志向就被他尘封。
江笙不会允许乔家私生子就读重点大学金融系。
高考完填志愿时，他随便填个普通大学大众专业，和经商八竿子打不着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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