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回身看着他，想
想道：“也好，你行事稳妥，
放心。”他拍拍莫弈
肩，“早些休息，明早动身。”
莫弈点头，执剑手微握紧，方才脱口而出前
刻，他想到是那位顾姑娘，同时那份心神不宁，也更为强烈。
明明已经过去许久，回忆起她样貌却总是清晰无比，或许这是某
*
千里之外景州，同样是肃冷消寂夜，凉风簌簌扫拂过枝上叶片，与风声为伴还有剑锋凌厉破空声音。
莫弈挥剑斩叶，招式漂亮利落，他敏锐觉察到有人走入院中，收起剑势看向来人，“义父。”
殷正颔首问道：“这时候还在练剑？”
“睡不着。”莫弈笑答。
谢策继续逼她，“叫名字。”
他要将谢珩名字点点从雪嫣心上撕去，再把自己名字烙上。
雪嫣僵持不过他，亦别无他法，几番张嘴，才终于哽咽着吐出两个字，“……谢策。”
细如蚊讷声音足够让谢策发狂，“再叫。”
“谢策。”
而谢策身上那股异香越发浓烈，带着莫名撩人之意，她脸颊烫几乎要滴血。
谢策舐吻着雪嫣耳垂，不满她装聋作哑，用惑人声音低喃，“睁眼。”
雪嫣不肯，只盼着时间快些过去，快些结束。
谢策凤眸微眯，拢在雪嫣柔荑上手握紧几分。
掌下小手颤得厉害，他目光愈沉，喉咙粗滚，汗水顺着喉结淌落，“睁眼，看着，嫣儿。”
其实是他已经躺到床上，却没来由感到阵心神不宁，这才在院中练剑。
莫弈收起思绪，“义父怎
过来？”
“有趟货要送到京中，货主给时间紧张，明日就要出发。”殷正说着，摆手示意莫弈不用操心，“你上趟镖押完才回来，就再休息段时间，让何二去。”
“他可睡下？”殷正迈步往院内走去。
“义父。”莫弈忽然出声，“让去吧。”
“谢策。”
心防不断被强行掘开，自己却无力抵抗，雪嫣即无助又委屈，眼里氤氲出凄楚泪，咬破唇，遍遍重复。
“谢策。”
“谢策。”
……无休无止。
雪嫣呜咽着睁开眼帘，用湿漉漉眼眸望向谢策，他眼里炙/.热让雪颜难以招架，似乎眼里只容得她。
雪嫣想起他方才说得那句不清不楚“从没将你当作她”。
她不知道这是什意思，也不愿知道，她归结于谢策是因为中烈药，神时不清，才会说出这样话。
“叫名字。”谢策哑声道。
雪嫣浑身僵，死死咬住唇，哀哀欲绝，几乎乞求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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