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做,就代表
事实是,谢策从头到尾就没提过什案子。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累得她还要字斟句酌,生怕说错。
雪嫣心里发恼。
*
到夜里,雪嫣带着心月驾轻就熟从角门悄悄出府。
雪嫣挣扎与犹豫全数被谢策看在眼里,他缓慢摩挲着指腹,是在挣扎什呢?
就在这时候,雪嫣余光瞥见顾崇文走回到廊下,她静下心来,也有喘息机会。
就是要说也不能是在这里,等到夜里她就去与谢策说清楚。
打定主意,她轻轻颔首道:“好。”
得回答,谢策点点头,提步走到屋外,与顾崇文简单说几句话便离开。
稳不再晃动耳铛,无不遗憾地抬抬眼梢。
若这不是在顾府,他总要想法子让它再晃起来。
被勾着心也甘愿。
谢策半句不提案子,说得全是她,雪嫣若是再不明白意思就真是傻。
“等太阳落山,让青墨来接你。”
也不知道谢策是从何时收买府上门房,她进出素来顺利。
巷弄尽头拐角处,辆不起眼马车停在那里,青墨手里握着马鞭翘首张望,看见两人身影,下从马车上跳下来,挑帘子对雪嫣道:“四姑娘请上马车。”
雪嫣踩着马扎上去,青墨鞭子抽,马车就转着车轱辘往前行去。
大雍不设宵禁,此刻已是夜里,长街上酒肆茶寮依旧热闹,夹杂着商贩吆喝,让雪嫣本就纷乱心绪愈发不能平静。
理智遍遍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再沉溺在这假象里,这次去就是与谢策说清楚。
顾崇文送走谢策,又找到雪嫣问话,“世子都问你什,你可有乱说。”
顾崇文为官多年,谨慎也胆小,就怕雪嫣会开罪哪家。
雪嫣满脑子想都是要如何向谢策开口,勉强分出思绪来回答:“世子问得事已经过去太久,女儿那时又受惊吓,也记不得究竟是怎回事,就照实跟世子说。”
顾崇文眸色松懈,只要没掺合进去就好,“那世子是如何说得?”
雪嫣字斟句酌,“世子见实在想不起来,便也没有说什。”
谢策其实是有些强势,但他极少会表现出来,雪嫣也是与他相处久之后,才从些细枝末节中发现。
现在他这说,就是不容她拒绝意思。
雪嫣心里生出忐忑,若她告诉谢策,她想结束这段扭曲关系,他会肯吗……
雪嫣心烦意乱,几次想开口,可看到他与谢珩如出辙脸,那些话就怎也说不出来。
她自己都不确定,真能做到再也不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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