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叫
啊，”秦凉解释道：“正好穆总电
“大概是断
，”秦凉低头看看，试图去动右腿。
穆松阻止他：“不要乱动。”从司机手里把秦凉接过来，让他去开车。
秦凉点头，听话不再乱动。
司机把车开过来，穆松抱着秦凉进车里，秦凉很轻，哪怕身上衣服全湿也并不是很重，穆松常年健身，抱起他来还算轻松，这
抱就让穆松想起来南山公寓那夜。
司机驾驶着车平稳朝着医院开，秦凉在穆松身边调整个舒服姿势，然后伸手捏捏自己脸，露出个感激笑来：“谢谢你，穆总，你救
命。”
趟秦家，爸家，嗯……”秦凉补充句：“秦遇家，但提前出来，雨有点大，车出点故障，可以来接吗？”秦凉又说第二遍。
那头穆松沉默很久，才说：“加这个号码微信，把你具体地址定位发过来。”
秦凉犹豫半天，苦恼开口：“没有微信，穆总你过来吧，就在路边，很显眼。”
确实很显眼，穆松隔着老远就看到路边发生车祸以及那辆车头都快撞瘪黑色轿车。
这就是秦凉说车出点故障？车都撞成这样，车里人不受伤可能性很小，穆松司机和穆松两人连忙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走过去看情况。
穆松看着秦凉脸，从兜里拿出张手帕，手帕有些湿润，揣在兜里被雨淋湿：“擦擦吧，除腿和头，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秦凉飞快摇摇头：“就这两个地方，”说完接过来下下擦着脸上血。
“什
时候撞到？”穆松问。
秦凉想想，道：“不知道，忘。”
穆松看他擦血时微微用力，有些血迹已经半干，推算出车祸时候不会太短，但刚才上车时候被雨淋，穆松也不太能推测出准确时间：“为什直没叫救护车，不疼吗？”
驾驶座被卡在树旁，打不开，司机拿锤子砸开副驾驶车窗，准备伸手打开车门，秦凉听见声音转头看向车窗方向，由于司机锤得太突然，秦凉没有反应过来。
站在司机身后穆松就看见那张布满血脸上平静表情。
是，平静。
没有恐惧和害怕，没有喜悦和高兴，太平静，穆松突然想起来电话里秦凉声音，就像他现在表情样平静。
司机打开车门，和穆松合力把在驾驶座上卡着秦凉拉出来，秦凉扶着司机手臂，从车里出来那瞬间用左脚着地，目送低头，看见他扭曲右腿：“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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