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不过是被秦越看光擦身子反应就这大,这要是别……
算,还是不说。
季南溪听得阵烦躁,目光忽然停留在张先辉脖子上,想到什嘿嘿笑:“不说,说你吧,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楚魏然好上。”
“怎、怎可能!你被胡说!”张先辉。
“哎,急眼急眼。要否认话麻烦你事先把脖子上草莓印遮掉好不好?”季南溪啧啧道,目光溜溜在他脖子上转悠。
就凭着这点,季南溪就不能对着人家甩脸色。
“再说,人家也是天之骄子,何曾做过这种照顾人事情。”
张先辉这些天也看出些东西,循循善诱道:“告诉你,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季南溪想到昨天半夜自己惊醒过来,看到秦越在桌前处理文件那幕,难得地沉默起来。
“那、那等好,再好好感谢他吧。”
“哈哈哈哈,所以昨天你是眼睁睁看着他给你擦身子?”
“怎样,什感觉,有没有很难为情。”
病床边上,张先辉仰头大笑,头上呆毛随着他张扬不羁动作荡荡,似乎连同他这个主人样都在嘲笑着床上人。
季南溪瞪着他,小脸气得鼓鼓,耳根子都红得快要滴血。
想到昨天自己那尴尬场面,何止是难为情把,简直就要羞死个人。
后者愣瞬,连忙拉上衣领,不知道想到什,没心没肺人突然就脸红起来
“不过你说,要怎做?”季南溪转念又想,“那点钱他肯定看不上,他忙也帮不,能做什。”
而且,这次住院钱都还是秦越出,自己还他估计都不剩多少。
张先辉眼珠子转,“这还不简单?你直接问他有什要求就行呗。”
季南溪有些怀疑:“这样可以?”
“可以,你放心好。而且就你现在这半残不残样子,还能怎感谢他?”张先辉倒是想说要不肉偿算,但想想,还是闭嘴。
“哎呀行,你笑够没有。再笑下去,你就滚出去吧。”季南溪没好气道,撅着张小嘴,白眼快要翻到天际去。
“再说,你这样笑,是不要面子吗?”
“好好好,不笑。”再笑下去只怕某人就要羞愤而死。
张先辉看得好笑,稍稍正色下,凑过去:“不过人家也是为你好,护工照顾起来总没有那细心。”
“而且,你昏迷这些天来,秦越天天搁在这医院照顾你。你想想他什身份啊,事情那多,别不说,就这份心你总不能当看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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