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言氏大楼外面宽阔平台台阶上,坐着个人。
不知道言和吃没吃饭,有没有离开,两个人见面能不能装作偶遇。可是转念想
今天个孩子来跟他上马球课,是个星期前就约好。那个孩子很喜欢他,对方父母也大方,私下给小费多,他无论如何也得来。
下午5点,终于送走那个孩子,牧星野拖着疲乏身子回休息室洗澡换衣服。
汗水黏腻,湿透紧勒在身上马术服。牧星野边脱衣服边“嘶嘶”地吸气,小心避开身上伤口。昨天明明没这疼,洗完澡就睡,也没觉得怎样,今天怎稍微运动下就突然变得娇气!
难不成又是因为言和回来?
牧星野心中嗤笑,他身体倒是比意识还要快步,可是啊,眼泪和疼痛都是给心疼自己人看,如果没人心疼,只会更疼。
善意,他很珍惜。
他想,等他还上钱,追回言哥,定要再来苏荷,把自己最爱人介绍给吉哥,然后他们还要好好喝杯,大醉场。
凌晨两点,牧星野从苏荷下班回家,扑在床上夜无梦。
第二天上午九点,他醒过来,简单洗漱吃过早饭之后,刻不停,从抽屉里拿出那本笔记本,翻开,笔头沙沙作响,将未来几天行程和计划做详尽安排。
写日记习惯是在5年前养成。
收拾完,他打开手机,切进小号,又浏览遍那个烂熟于心账号。
突然,他眼前亮,万年不变账号在十分钟之前更条新信息:图片.jpg
照片角度是从室内拍,透过宽大落地窗,能看见位于首府市中心那座巨大摩天轮。没有文字,只是简单张图,傍晚夕阳打在窗户上,点点将灰色玻璃染成金黄色。
——那是言氏大楼间顶层办公室。
牧星野手有些抖,迅速在图片下面点赞,然后背着包冲出去。
那时候他刚刚经历过天翻地覆变化,父亲身陷囹圄,爱人去不回,他朝从天潢贵胄被打成众矢之,太多苦涩无处发泄,便开始试着记录自己生活。每隔段时间给自己设个目标,然后闷头往前走,渐渐地,也觉得没什大不。
他给自己设置所有小目标,最终指向,都是为那件事。
打开手机看看,万顷那边还是没动静,他便更坚信那人只是时兴起。
万顷有时候忙起来两个月也未必召见他回,而且听新闻里说万家在国外赌场开业,估计万顷没空理他。
他松口气,匆匆收拾妥当,出门乘公交去西郊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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