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无衍问：“所以你晚上都不睡觉吗？”
沈挽情没立刻说话，她躺在谢无衍腿上，伸手捏着他
头发，然后小声地说：“
都睡不着。”
谢无衍垂眼看她，任由
她睁开眼，挣扎地将枕头抱在怀里，试图就这
在床上躺
天。
然后谢无衍醒
，他撑着头看着身旁沈挽情哼唧好会儿，然后长臂捞，将她捞进怀中。
沈挽情哭唧唧地开始委屈撒娇：“撒手撒手撒手，还疼着呢还疼着呢。”
谢无衍闷闷地笑起来，胸腔微震，他什都没说，只是将沈挽情揽到身前，俯身跟吸猫似轻吻下后背。接着撑起身，任由沈挽情跟耍赖似躺在他大腿上。
寝殿很安静，偶尔能听见挂在床边风铃叮叮当当地响几声。
沈挽情:“不如抽个签吧！”
谢无衍伸出手揽过她肩，紧紧地拥入怀中。他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低低地笑起来，语气里带这些懊恼:“你说怎就拿你点办法都没有呢？”
沈挽情茫然眨眼。
怎就点办法都没有。
她刚才又干什吗？
，扯扯他袖子:“其实女孩子第次疼很正常。”
谢无衍:“……”
“就说说。”沈挽情小声，“般也不会停下来，书上这说。”
“但是真很疼话还是不行。”
“要不然再试试？可是还是有点疼，其实有点怕疼。啊不行再想想你先当没听见！”
“说，”谢无衍胳膊搭在膝上，活动下脖颈，语气好似漫不经心，“你那什歌厅，建离寝宫也太近些。”
昨晚半夜三更还能听见魔将在里头鬼哭狼嚎。
但沈挽情那时候累坏，跟只小猫似蜷在他怀里睡觉。偶尔还是会被声音给吓到，睡不安稳似皱皱鼻子。
于是谢无衍只能认命地起来给她布隔绝术。
但他很快就想到，沈挽情虽然不是个浅眠人，但还是会被这声音捣腾得睡不着，那她在自己没回来之前，都是怎睡？
但谢无衍却什都没做。
她就这被他抱好久，鼻尖全是他气息，很舒服，很温柔。
沈挽情闷好久，突然抬起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其实可以。”
*
因为这句“其实可以”，沈挽情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第二日清晨还连生无可恋地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
谢无衍掀开眼帘，看见沈挽情在自己怀里掰着手指，脸纠结样子。
他笑声。
很难形容情绪。
就好像无论曾经经历过什，都是不值得提事。
现在这样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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