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本以为沈挽情会被这番话吓到,没想到她只是小鸡啄米似点点头,甚至脸上还有点小失落:“好失望,还以为是因为长得好看呢。”
谢无衍看她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头。
他早就习惯沈挽情这神奇脑回路,甚至都懒得摆出无语表情,只是开口解:“所以,不是为守着你。”
“那是为什?”
谢无衍:“为提防有其他人捷足先
这句话,让方才还带着些笑意谢无衍,在瞬间收敛笑容。
他没说话,眸色也点点沉下来。
许久后,才将视线挪到沈挽情身上,目光像刀子似,寸剜过她脸,看得人没来由地阵发寒。
…什情况。
这人开不起玩笑吗?
想到什,撑起身,和谢无衍面对面坐着:“既然这样,蚀梦妖并不是随即抽人来杀害,而很有可能是它幕后那人指使。”
谢无衍不置可否:“所以呢?”
“所以他目标很明确。”沈挽情说,“即便知道你不好对付,还冒着风险要在当晚行动,为是想要杀掉,对吗?”
谢无衍总算笑声,他抬起手枕着后脑,懒洋洋地往后躺:“你还不算太笨。”
不仅如此,沈挽情甚至怀疑,太守夫人在今日突然,bao动,很有可能是那位幕后主使想要将纪飞臣他们支开,然后创造对自己下手机会。
沈挽情立刻抱着枕头退后几步,然后从床上翻下来,路退到椅子上坐着,同他大眼瞪小眼,委屈巴巴:“你这人,开个玩笑怎这凶?”
谢无衍:“知道为什这多妖或者鬼,都想要杀掉你?”
“为什?”
“你体质偏阴,加上烧血之术缘故,每块血肉对于妖魔乃至于修仙之士来说,都是难得宝物。”
谢无衍在说这些时候,声音没点波澜,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到瘆人:“所以人人都想让你死。到那个时候你魂魄会成为别人献祭品,身上每滴血每块肉都会被扔进锻剑炉中,骨头会被人削成法器和配饰。除把灰,你什都留不下。”
但为什呢?
沈挽情觉得,虽然和天道宫有关,但这位幕后主使并不是为烧血之术。因为满月楼命案已经持续很久,那人不会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会来到容城,策划如此之久。
所以多半是临时起意。
“所以——”
沈挽情似乎突然想到什,她抬手向前撑,仰起笑脸看着谢无衍眼睛,开玩笑似嘻嘻道:“这几天你天天来这儿,该不会是怕出什意外,所以特地来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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