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无衍却没半点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
下。
“殿下，您这是——”
“满月。”谢无衍说。
满月，对于谢无衍这种半人半妖来说，向来都是功力亏损最大
“记得你要替
做什
。”谢无衍淡淡道，“三日之后，拔掉她舌头，吞下她眼珠。”
他语气平静得出奇，明明是这令人毛骨悚然话，但听上去就像是在同人闲聊般。
罗刹鸟点头飞起，发出桀桀嘶鸣，似乎是朝着谢无衍方向行
个礼，接着转身重新飞入那团浓雾之中。
顷刻间，那团雾气消散开来，空无物。
谢无衍回到玄天阁，站在树枝上，眼便望见沈挽情所住地方，灯火通明。
只留下沈挽情头雾水。
错什错，不就是饿吗？
*
夜幕降临。
玄天后山，云雾翻涌。许久之后，在团浓雾中，亮出道腥红光，紧接着，只罗刹鸟从其中飞出，绕圈后，停在枝头。
，割破个小口子其实也没多大影响。
但纪飞臣不信，他觉得肯定是她在故作坚强，是在强颜欢笑掩盖受伤，于是厉声道：“不要逞强，哪里受伤就告诉，会替你讨回公道。”
沈挽情持续感动：“真没事。”
刚才那把剑还没挨到自己头发丝，就被谢无衍给捏碎。
“如果不舒服定要说出来。”纪飞臣继续苦口婆心，“别自己个人强撑着。”
虽然长老嘴上说算，但其实还是派不少人守在她附近，副小心提防样子。
“殿下，您要过去吗？”
玄鸟问句，没得到回答，于是偏头偷偷摸摸地朝着谢无衍方向看眼。
这看，差点吓大跳。
原本只是蔓延到胸口处咒术，不知什时候已经路爬到谢无衍脖颈，甚至隐隐约约有些发黑，蔓延速度逐渐增快。单是旁人看上去，都能感觉到入骨疼痛。
“殿下。”玄鸟在谢无衍肩头停下，“您找东西来。”
谢无衍抬眸，看那只罗刹鸟眼，然后伸出手。
罗刹鸟起身，停在他面前扇着翅膀。
道红光划过，割破谢无衍指尖。
鲜血滴得很慢，完全足够罗刹鸟将那滴腥红血液口吞掉。
“……”行吧你定要不舒服就努力下吧。
于是沈挽情绞尽脑汁，摸着肚子：“其实确有点不舒服，就是有些……”
“就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纪飞臣打断，他叹口气，眼眶微微发红：“都是错。”
风谣情立刻拍拍他后背，柔声去哄：“不，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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