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
疼痛没有降临。
沈挽情转过头，朝后看去。
谢无衍右手穿透
画皮鬼身体，血液顺着他大臂，滴落在地上。
是这具身体原本记忆吗？
沈挽情什
都不知道。
但她记得记忆中那个女人做过什。
她
咬牙，几乎是耗尽自己所有力气，硬生生逼出几道灵力，操控着去寻找自己鲜血。
后背上淌下鲜血在瞬间溅开，燃烧。
周围是片血海地狱，无数枯萎蔓藤，还有不断燃烧火光。
但女人声音却依旧温柔而又坚定。
首歌唱完，女人深吸口气，站起身，将怀里婴儿放在树洞里。
然后割开自己掌心，紧紧贴着树干，眼泪止不住地淌下。
血液顺着树向下淌着，在灵力注入下，交错闪烁着赤红色光。
画皮鬼愣，迅速松开手，退身几米远。
沈挽情终于夺回身体主动权，但是此刻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她向前跌几步，摔倒在地上，艰难地撑起身。
“没有用。”画皮鬼抬起手，错愕地看眼自己指尖血迹，然后笑，“垂死挣扎可是不会让你减轻痛苦。”
说着，她赤眸闪，几乎是蓄起全力，朝着沈挽情击去。
“砰”
这是护身咒。
“孩子，”女人抬起眼，看着树洞中沉睡着婴儿，明明是留着泪，但眼里却全是温柔笑，“不要做任何人献祭品，定要堂堂正正，挺胸抬头活下去。”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宛若在瞬间在脑海中被切割成无数块碎片，变得支离破碎。
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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