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兄，那
先走
。”
戚乔解开安全带，刚打开车门，江淮却喊她
声。
“香薰什
，你用不用？”
不等戚乔开口，他又说：“
“当然。”
顿饭吃完，江淮准备告退。
支兰时留住他：“等等，天也黑，你顺路，把戚乔送校门口。”
江淮点头，冲戚乔道：“走吧。”
戚乔也没有推拒。
江淮提起手中东西，示意：“剧组同事送点鲍鱼，不爱吃这些，给您和周老师送来尝尝。”
支兰时笑：“你们周老师不在家，可不会处理这些东西。”
江淮道：“那给您做，好吧。”
“就等你这句。”支兰时说着，也转向戚乔，“你也留下，吃晚饭再回学校。”
江淮走过来，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扫眼老师手中东西，朝戚乔看来：“又改剧本？”
她亲自洗水果，沏壶西湖龙井，边吃着下午茶，边帮戚乔看剧本。
师徒聊得投入，连天色渐黑都没有察觉。
还是被敲门声拉回现实。
“谁啊？”支兰时遥遥问句。
门外人答：“老师，是，江淮。”
多回，都没有再碰上那样“意外”。
三月中旬，戚乔将修改后剧本，连同这学期要拍摄作业剧本，同带给周而复。
周而复要出差去外地做讲座，带话给戚乔，让她打印两份。
另份，给支兰时。
戚乔买些水果，登门请教老师。
下楼，才看见，江淮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
车内很干净，只有车内后视镜上，挂条银色鲨鱼形状吊坠。
随着车行，微微地晃动。
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光。
七八分钟车程，很快到达。
“嗯。”
他没再问，挽起衣袖，便朝厨房走去。
戚乔低声跟支兰时说声，请她改着，自己则也进厨房。
“给你打下手吧。”
江淮并未拒绝，从冰箱取出几样蔬菜：“洗菜，会？”
“去给师兄开门。”戚乔起身。
她拉开大门，果然瞧见身低调打扮江淮，长身玉立，出现在门口。
大概是怕被拍到，帽子口罩应俱全。
进门后，便都摘掉。
支兰时诧异道：“今儿怎过来？”
她到时，支兰时正在烘烤下午茶要吃饼干。
戚乔将剧本递给老师，在支兰时盛情邀请下，品尝份抹茶曲奇。
周而复与支兰时没有孩子，唯女儿在十多年前因为生病离开。
周而复去出差，这屋子更显得空荡荡。
对于戚乔到来，支兰时欢迎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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