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不合理啊。”叶星宇茫然地扫了大家一眼,“蛋糕和扎中心脏都是立刻毙命,不太可能同时发生啊。”
大家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你看我我看你,都没看出问题,也没想明白原因。
最后杨辰开口了:“他被白领袭击,如果没晕过去,就应该冲出来了。而且他记得去年今天,奚落了我,也不会吃我的蛋糕。说明有人嫁祸给我,有人知道我下毒了。”
“那谁能知道?”叶星宇问。
懂医学的医生?掌管一切的房东太太?负责打扫垃圾的佣人?杨辰不知道,从手机里调出记事本,重新理了一次。
过我门口一次。”叶星宇看向顾寒。
“嗯。”顾寒点头,“我20:25送了茶就在等机会,但不知道迷药起作用了没有,所以到21:05白领跑出来才去看,但我还没来得及得手大学生就来了,于是我躲在窗帘后面,等大学生走了我才走。”
“你走的时候他死了吗?”叶星宇问。
“不知道,一地的血。”顾寒回答道。
“呃……”陆远哲想了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我21:45分进去过,他已经死了,所以我收拾了离婚协议和遗嘱。我觉得我不说,医生也看到我路过房门口了,藏不了的,但不是我,我没有必要这样杀人。”
20:00-20:30房东和太太为离婚协议起争执,妻子在降压药中投毒,但死者没吃,杀人未遂。佣人在书房的茶杯里下了迷药,等待盗窃时机。
20:30他看到房东去了书房,于是去给大家送蛋糕,房东太太没有心情理会他、医生去白领房间私会、保洁在打扫卫生不在房内,都没有开门。
21:00房东喊白领去房里,威胁她又调戏她。医生此时
他一坦白,江城立刻开口:“他向我炫耀我的罪证,要对我图谋不轨,但没按住我就晕晕乎乎倒下了,被我扎了一针毒药,就是医生垃圾桶里那瓶。这时候是21:05,药需要到21:35起效。我觉得不是我干的,这不是这种游戏的常规陷阱嘛,只要不是立时毙命,基本都是背锅的。”
书房在尽头,医生房间就在旁边,所有人都必须路过他门口。他回房撞见大学生离开,开着门看到佣人离开,探头出去,看到房东太太进出,起码证词没有问题。
“如果是白领,死者毒发前就昏迷了,不会动厨师送去的蛋糕了。”陆远哲插话道。
就算被人捅了两刀,他醒过来了,也不会想吃两口蛋糕来压压惊。
叶星宇看向杨辰,听了这番话,杨辰欲言又止地提了半口气,但又没有说,最后翻着证据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