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能聊，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他妈也没有不欢迎他们再来，甚至叮嘱他逢年过节要回来
趟，免得别人说程家不要他
。
出家门，陆远哲夸他有进步，只要继续努力，总可以做普通家人
。
他觉得这是陆远哲力量，起上车，封闭空间，借着没用完矫情劲，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是你厉害，你有光环，
生
看不懂这是什
哑谜，文静不满地堵住他去路，瞪着他问：“有话就说。”
“知道，程栎要出国阵，去做交换学生。”他被卡在厨房和餐厅过道里，总算把憋顿饭话说出来，“他有时差，又不方便来来去去，是想，妈妈你有什事……也可以找。”
他小声表达自己意思，没有抬头，文静也没有立刻说话，眯着眼打量着他。
僵几秒钟，陆远哲和程栎都看过来。
“你觉得你爸不在，你弟出国，就洗碗修灯泡都搞不定？还是衣食住行都成问题？”文静抱起胳膊质问他。
走，眼也不想多看他们。
他飞快地站起来，但不是要走，是飞快地收走其他人碗，往厨房走去：“来洗碗吧……”
他不能从第三人称视角看自己，不然就会觉得自己像突然按下快进。
他这系列动作把程栎都吓呆，困惑地看陆远哲眼。
文静也吓跳，半天才回头看厨房：“干嘛？无事献殷勤？还是有什亏心事？”
他不知道该怎反驳，很多事情没那容易化解，他向前步也……
“不是靠你爸靠你弟过日子，更不是靠你。”文静继续说道，但说完这句，退步，把他从厨房放出来，“但你意思懂，知道。”
意思表达到就算数，他从厨房里出来，等陆远哲换好灯泡就走。
看他没回话，文静跟出来补充道：“你少在家里支支吾吾，有什不满意就直说，别老副寄人篱下样子，们什时候拿你当外人看？”
“嗯。”他点点头，看到陆远哲在跟他弟弟说话。他弟弟话够少，跟陆远哲也能聊上几句。
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就闷头麻利地洗碗，又回到客厅里。
他还是想“下次再说”，可是陆远哲在跟他使眼色，让他跑不掉。
“搞什鬼？”文静最讨厌他支支吾吾不说样子。
“灯……程栎说家里灯泡坏个，顺便带灯泡来。”他又想岔开话题。
“算吧。”陆远哲早知道他要把借口都找完，已经把他包里灯拿走，自己挪个凳子去换灯泡，“你手都没擦干修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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