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程墨回答，这时候羞涩地移开
眼神，“
什
时候把你踢下去过。”
从前没有，那是因为他还有所保留，还有很多鬼点子没有实施。
“是你说
。”他松开程墨手指，吻在程墨额头上，强调两遍，“你说啊，今天听。”
“嗯。”程墨这次答应时候，好像有点忐忑。
忐忑是对，他要
点侵犯对方震慑感都没有，岂不是白做这多年大总攻。
陆远哲很喜欢把程墨圈在怀里，程墨不光会乖顺地陷在床铺里任他揉捏、轻易地被他挑逗得情绪上头，还会双手双脚环着他脖子和腰，黏腻地凑上来，主动地向他索要更多爱抚。
久而久之，他意识到这好像不光是皮肤饥渴症，程墨就是喜欢他而已。喜欢他，所以热情地用身上每个零部件蹭他，好描述、不好描述，都有。
今天尤其不样，平时程墨还会有点不太好意思，今晚喝酒，这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分外直白地缠着他讨要亲密接触，可能考虑到是他过生日，主动得有点讨好意思。
“这就是你买送？”他支着床铺问。两个人就隔着半条胳膊距离，他说话声音自觉地压低。
“你想要什样？”程墨睁着双闪亮大眼睛看他，是真在征求他意见，也是真在挑逗他，“你要什样，就送你什样。”
他把程墨左手也从自己脖子上拽下来，和右手起举过头顶，单手握着。在俯身吻程墨时候，把床头皮带顺过来。
没给程墨反应过来时间，他用这根生日礼物把程墨双手拴在头顶。他在程墨身体短暂停顿里读到预期疑惑，于是追加提醒：“别用力挣脱啊，不然买送哪份礼物都没。”
根皮带哪里能困住个全优警察，还得看程墨听不听话。
程墨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但还是顺从地配合，双手在头顶抓着对侧手腕，没给皮带什挣脱力道。
“听话。”他满意地吻程墨鼻尖，稍微挪开些许，拿其他
分明感觉到自己唾液腺在工作，但他听程墨这样说话，就是觉得渴。
“真？”他心里立刻有想法，挑眉问。
“真。”程墨点头以示坚决，松开环着他脖子右手，学他平时那样反过来挑他下巴，“你要怎样就怎样。”
他想很多，比程墨在这方面知识储备多多。
“要下不床明天会把踢下去吗？”他头低，叼住程墨食指关节，随后把半根食指含进嘴里，舌尖舔着程墨指腹，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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