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墨应
声，对他
偏爱有恃无恐，点检讨意思都没有。
程墨没说话，于是气氛又凝固下去，连陆远哲都觉得有点吓人，没想到程墨反应这
激烈。
二十分钟后，手术室门开，是好消息。但这个好消息也没有点亮程墨眼神，还是阴云密布，让人忐忑。
直到贝贝醒过来，程墨才恢复平时温柔气质，跟小孩子轻松地聊几句，祝她早日康复，好起出去玩。
蒋小雨因为心虚，反而有点不好介入程墨跟她女儿互动。
“以后好好过吧，那不是什好人，你卷进去会万劫不复。”站在蒋小雨身边，陆远哲劝道，“虽说动手术也可能只有十来年，但谁知道医学会不会进步呢？你孩子总是爱你，比指望在你保险金里捞快活男人靠谱。”
。
蒋小雨坐在手术室门口，看到程墨来，眼神躲闪。
“怎样？”程墨没在意她心虚，开门见山地问。
“还不清楚，还得半小时吧。”她低着头回答，抱着自己包，往边上挪动点。
明显防备姿态，但程墨假装没看见，直挺挺地坐到她旁边，既没有玩手机，也没有对话，像根刺扎在那里，持续刺激着她良心。
“知道。”蒋小雨垂着头应句，应该是确实后悔。
探视时间不长，没待多久，他俩就从医院离开，路上程墨又回到不讲话低落模式，但陆远哲憋肚子话要问。
发动汽车，把路上嘈杂隔绝在车窗外，他开篇就问：“你对蒋小雨事情这愤怒，怎没看到你反抗你爸？”
程墨愣下，顿顿才低头笑：“可能当局者迷吧。”
“这就是你毛病，你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就是不改。”陆远哲清楚地点出来。
五分钟之后，蒋小雨支撑不住，开口打破沉寂：“
以后会好好对她，是她妈妈……总不至于不爱她……”
“你要是足够爱她，就不会想拿她爸用命换保险金嫁人，嫁人就算，还想把她拖死在家里？”程墨说话点也不客气，就差拿刀样眼神瞪她，“既然基金会介入，你还是老实点，不要最后闹到人财两空地步。”
“不会不会……”蒋小雨慌忙摆手。
“基金会还会定期回访，别耍花样。”虽然蒋小雨已经明显处于弱势，但程墨说话仍然改平时温柔语气，非常强硬，“你要再婚没问题，但再想抛弃女儿，就净身出户吧，会说服贝贝跟她爷爷奶奶走。”
“不会，有阵没跟他联络……”蒋小雨小声为自己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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