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穿上条裤衩儿再磕吗?”徐远航用手臂遮住脸,有点无法接受他高高撅起光屁股。
“觉得这样比较真诚。”燕黎明严肃地问那块儿手表。“您说呢,爸爸?”
大戒指番外END
罚,连妈张照片,件衣服,哪怕根头发也没有留下。从那以后就成条无家可归野狗,想要有人给套个项圈都是他妈白日做梦……”
徐远航腾出手去摸他脸,以为他会哭。但是燕黎明脸上异常干燥,仿佛片荒凉戈壁。他把他头紧紧搂在自己怀里,说不出句宽慰话,只希望他能听见自己砰砰心跳。许久,等到燕黎明响起轻轻鼾声,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
尽管是盛夏时节,徐远航厢情愿认为熟睡中燕黎明会冷。他放好缸温水把燕黎明放在里面,自己跪在浴缸边上搂住他头。
“是你爹,你妈,你兄弟,你媳妇,你儿子燕黎明。“他不停亲吻他额头、眼睛和嘴唇。“徐远航发誓这辈子活着不离开你,死带着你起走。”
燕黎明在漆黑夜里忽然醒来,嗓子渴冒烟。他习惯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索,果然摸到大杯凉白开。他拿过杯子坐起来咕咚咕咚地喝着,发现自己左手腕上有什东西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金属光泽。他轻轻扭开台灯,是块儿样式老旧但看上去保养很好上海牌手表。凑到耳边听,嘀嗒嘀嗒走得异常清晰。
燕黎明深吸口气,仰躺在床上。他把手腕高高举在半空,盯着手表,努力想找回自己昨晚像被阳光蒸发掉露珠样记忆,无果。他拍拍身边徐远航。
“醉鬼说过话做过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昨晚上如果有离谱,你不喜欢,就当放屁好。”
徐远航翻个身,把他手腕抓在手里,轻轻抚摸那块儿手表。
“没钱给你买大戒指,只好把爸爸留给念想送给你。如果你愿意,其实它跟戒指长得没啥两样。也许是世界上最大戒指呢,不过你每天晚上得给它上发条。”
燕黎明把手表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上,然后跪在床上冲着它恭恭敬敬磕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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