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着眼罩不停拉磨傻驴。”
“那现在呢?”
“头满世界撒欢儿尥蹶子,混蛋驴。”
57徐远航只知道樊翔会走,可没想到刚进入十二月份任命就下来。因为这次人员调动范围比较大,涉及各个岗位交接,所以他时半会儿还走不,但是大家都已经开始“樊局樊局”地叫开。
最高兴人当然是徐远航,他觉得身上压着块儿大石头终于被人搬走。看着他乐颠颠地跑来跑去,樊翔心里挺不是滋味。近在身边都没有点进展,这以后离得远,估计更没啥希望。不过他向不允许自己自怜自艾,索性打起精神整理电脑里资料准备有时间跟徐远航交待下。
鞭子抽燕黎明浑身热血沸腾。
“妈!”他狂,bao地挥起拳头砸在树干上。“徐远航他妈杀你!”
徐远航还插在燕黎明身体里,感受着他紧窒火热甬道随着水声渐渐放松下来。他终于明白发生什事,慌忙退出来系好裤子,又替燕黎明穿好。
“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站着,看到燕黎明慢慢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他,飞起脚把他踹倒在地上。
捡起掉落边徐远航外套,燕黎明没头没脑地冲着他顿猛抽。徐远航笔直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只是笑。衣服上拉链扫过他脸颊和脖子,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笑啊笑啊,突然伸出双臂抱住燕黎明双腿。
快下班时候他接到杨志云电话,说群发小准备在燕黎明饭店里给他庆祝下。听是燕黎明饭店他本来不想去,但请客这几个人跟他无论父辈子辈交情都在那儿呢,还真是没法推辞。心里挣扎下仍旧叫上徐远航,这傻小子扶正事也不能单凭自己人之力,而且他以后独挡面,多趟几条路子也是好。
燕黎明刚开始时候并没有上桌,打个招呼就出去亲自关照后厨。他知道徐远航在这种场合会不自在,点他喜欢菜,在门
“燕黎明。”他叫声,仰起脸张大口型无声地说出三个字。燕黎明愣住,抬手狠狠抽他巴掌。他被打得别过脸去。慢慢转回头,他锲而不舍字顿又说次,仍旧没有出声。
不知什时候,月亮被云彩遮得严严实实,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起小雪花。车里很暖,两个人都没有觉察到天气变化。徐远航屈着双腿躺在后座上,头枕在燕黎明身上。
“哎,燕黎明。”
燕黎明叼着只烟,抚摸着他头发言不发。
“你说,如果没有遇到你,这辈子会是个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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