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去踢球。不是为运动服，是真喜欢。”
樊翔围着他转
半圈儿。
“不累麽？”
“运动是最好
放松。”徐远航眼睛里满是黑亮黑亮期待。
“樊队？”
？”徐远航立马来精神。市里每年都组织业余足球队“百团大战”，去年新华分局得冠军，他是主力前锋。今年开赛时候正赶上他犯错误，前几场没让他参加。
“樊队你行行好，这场要是再输咱们就被淘汰，多丢人。去年冠军啊。”工会主席不敢跟樊翔来硬，软语哀求。
“不行！人都两天两夜没合眼，晚上再去踢个九十分钟，明天还能工作吗？案子正到关键时刻，你们找别人去。”
“这可是局里意思……”办公室主任插
句，樊翔听就怒。
“你少拿局里压。去年得冠军队员人就发身运动服，剩下奖金别以为不知道你们干什
花。手底下人不缺你们那身破衣服，该干什干什去。”办公室主任是个出名马屁精，樊翔家里来头不小，自己也是真枪实刀干出来，从来不怕得罪这种小人。
樊翔笑着挥挥手，徐远航撩开两条长腿跑没影儿。
燕黎明和杨志云分别是工商联队守门员和后卫，结束和税务局比赛向场外走，燕黎明漫不经心地问句。
“下场谁对谁呀？”
“新华分局对建行。”杨志云呲牙咧嘴地揉着被人踹脚肋部，突然眼睛亮。
“徐远航哎，你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实在是没必要继续吃瘪。工会主席和办公室主任心里骂着脸上还讪讪地笑，灰溜溜地走。徐远航从值班室钻出来，溜进樊翔办公室。
“醒？回家洗澡吃饭去。”樊翔脸平静，跟什都没发生过似。
“樊队，你前些天还跟说要学会做人呢，刚才说那些话多得罪人啊。”徐远航心里其实挺感激他，觉得他说那些太给劲，也替自己出口恶气。
“有些人不用在乎他们感受，他们自己都不在意。”樊翔站起来伸个懒腰，露出小截细腰，白不像话。“怎着，夸呐？肯定有事求。”
徐远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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