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念着赵深吗?”
如拔剑挥来,直接当,且直呼先帝名姓,未留丝毫回转余地。
李逸被赵渊刺得痛,他本可以撒无数弥天大谎,却只选择真话。
“恐此生难忘。”
赵渊听得这句,顿时五味杂陈,未想李逸竟又往下剖开肺腑道:“若要问心,逸对殿下亦有好感。只也分不清那是因其渊而生,还是因殿下而生。”
听这话,赵渊便知道李逸是真有些醉,话音不似往日清正,尾声带着点扬起,撩人得很。
赵渊明明极爱李逸这醉态,却还是放下手中执壶,另给他夹筷清淡菜。
李逸觉出肃王体贴,时有感,有些话还未及深想,便已出口,“殿下为费心。”
这句,语声亦是十分绵软,不似平常。
赵渊微愣,放下银箸看着李逸,“这是从何说起?”
赵渊于漫漫十年后,重听李逸唤他“其渊”,险些当场把持不住。
再看李逸直直望向他目光,简直恨不能将他融。
他听李逸幽幽道:“殿下太像其渊。”
“并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殿下救几次,又费许多心思保全。逸都明白。”
赵渊见李逸面上虽红,眼神尚算清明,知道他不是全然在说醉话。赵渊并不想接这话,于是只默默不言。
李逸这些时日却被赵渊磨得难受,借着酒意,干脆气倒出来。
“殿下想要李逸什?不如趁今日都说。”
赵渊见眼前人副豁出去样子,心跳竟止不住快起来,他想想,毫不犹豫于这当口反问个自个最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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