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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不知名黑暗里,某位踹过神明蹲在地上,烦躁地扯着自己头发抓狂:
“完蛋完蛋,这下全完,他们俩不是仇敌吗,仇敌啊!怎会走到起?!这下可完,那盏灯怎办,不吹掉它们都得玩完。都怪你!要不是你上回阻碍他不让他吹,现在
离去脚步停下来,回过头不耐地去看梁宴。
下秒,不耐神情变成错愕,又慢慢变成种无奈。再仔细点说,闭上眼睛里还藏着丝紧张,和微不可查羞怯。
梦境是虚假、不真实。
但在这不真实梦境里,有人与十指相扣,欺身吻住唇。
不合时宜在这种时刻走神,又想起来刚才那个问题——生前事物有什能跨过阴阳两隔呢?
,微微撤开些距离。他把散乱头发拢起来,细心重新扎到起,然后摊手,冲笑道:“你拿你自己当筹码,还有什拒绝资格吗。你赢,沈子义,可以把所有利都让给你,也可以答应你提出来所有要求。”
皱起来眉心并没有梁宴看似步步退让甜言蜜语而松开,反而挑眉。太解梁宴,他才不是什会为爱情冲昏头脑人,他是个狠角色,是看着、养着、步步扶上来野狼。
野狼可以暂时妥协,但绝不会退让。
“但作为庄家,希望沈卿为提供点小小本金。”梁宴眼睛促狭着,他眸间开始颤抖红痕还没消散,如今又挂上习以为常算计。“要你每晚都来梦里,嗯……不对,是每天都来梦里,午睡时候也得算进去。要成为你托梦私有者,独享你在梦境里时间。当然,沈大人清楚,朕也不是什不讲道理,bao君,你有事要找段久他们托梦也可以,但得带上。”
“如何?”
哦……好像还是有。
譬如,
心悦你。
“君埋泉下泥销骨,寄人间雪满头。”
如此而已。
讲道理,太讲道理,不知道以为占梁宴这狗东西多大便宜。
撇撇嘴,没什可说,无奈又妥协地点头,“嗯”声答应下来。
梁宴好似没想到如此爽快,原本挑弄发丝手顿,不确定道:“你答应?是每天沈子义,每天只要闭上眼,你就定要出现在梦里。”
翻着白眼要往梦境外面走:“那多废话,答应就是答应,还能食言不成。”
还没走到梦境边缘白雾里,身后就传来阵急促脚步声。梁宴回过神向走来,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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