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疼?”梁宴猛地笑开,连带着眼角弧度都弯下去,像被碗肉汤烫暖心肺大尾巴狼。他勾着唇,把刚才撤离距离又拉近回来,说话间谈吐气息洒在脸上,灼热发烫。梁宴低着头,鬓旁散发有些许蹭在鼻尖,落得有些发痒。他垂着眼,又轻声重复遍他炷香前说过那句话:
“沈子义,你打那巴掌,真很疼。”
梁宴距离离很近,为拉开那些道不清说不明气息,只能向后微微仰着身子,露出脖颈间绷紧血脉。
看着梁宴低垂头顿会,才偏过头道:“疼就去看太医,跟说有什用,又不会治病。”
“太医要是能治心病,们如今还会是这般局面吗?”梁宴喃喃句,又抬起头哼笑道:“这回算是你错怪吧,古往今来,敢打当朝陛下还不被满门抄斩臣子,也就你个人。白挨宰辅大人巴掌,沈大人不弥补点什?”
尚且如此,那梁宴呢?
他当真如同他表现出来那般样,对这件事情毫不在乎无动于衷吗?
昔日他放在心里感激尊敬老将军,跪在地上磕头请罪求他放过萧家时候,得寸进尺求他去当这个恶人时候,他心底有过失望吗?他高高在上地坐在龙椅里,享是无边尊贵与荣耀,可那龙椅之下,又有多少人伸长手想把他拉下来?有多少厉鬼和白骨等着他下地狱?
高处不胜寒。
想。
嘴角抽动下,扭过头来看见梁宴那副挑着眉脸欠揍表情,实在没忍住,又往他肩膀上重重地拍巴掌,而后冷嘲道:“长嘴是给你说话,陛下自己不开口解释,如今到是要怪在身上?”
梁宴看着不说话,只是勾着唇笑,那笑里掺杂得意和狡猾看得心烦气乱,只好偏过头去避开他视线。
纸上得来终觉浅,诗文里话从来都不是随便说说,史书里轻描淡写记载段词,也许就是困在这深宫樊笼里某个人,道不完生。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突然感到唇上轻——梁宴拿开压在唇上那根手指。嘴里半口气刚吐出去,下秒,梁宴带着凉意唇就覆上来,和唇间温度交叠,带起片温热。
“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三次走神。”
垂在身侧手指屈起又放平,放平又屈起,最终还是没能扬起来,在梁宴还带着淡淡红痕脸上再来上巴掌。
梁宴看着,仿佛穿透沉默态度和平淡眼神,看出裹挟在层层伪装下那颗跳动心脏里到底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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