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手绑脚又如何,照样有办法让梁宴不好过。
梁宴伸出手,看上去很想掐死,然而伸到半,他却又突然改主意,唇角勾,把指尖血尽数抹在唇角上,俯下身来,对着耳边喊句:
“沈大人,不如封你做贵妃可好。”
脑子震,还没反应过来,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冒。没有个正常男子能受得这种屈辱,十年寒窗苦读,从翰林院路摸爬滚打走到如今身份尊贵地位,不是为让人压在身下嘲句“男妻”来羞辱。
梁宴这是在引以为傲尊严上开刀。
兴东西罢,亲手给你下,下大半瓶。”梁宴伸出手比划下,露出个令齿冷笑:“放心,死不人。就是能让你看清自己是个什东西,又有多令恶心。”
恨不得张嘴咬死梁宴,但已经没力气,只能看着他露出獠牙,淬着口毒液扼住命脉。
失去意识前,恍惚看到那块散乱红布上,有金线绣着囍字。
等再醒来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时辰。手被换个姿势绑着,梁宴估计是怕趁他睡着要他命,把腿也绑严严实实。挣扎半天,没把那当绳子用破布给挣开,到先把梁宴给挣醒。
梁宴好整以暇欣赏着无可奈何狼狈样,伸出手从脸上带过,拂开额前碎发。把这个动作理解为赤裸裸挑衅,当即昂头,狠狠地咬在他手指上。
“沈贵妃生气?”梁宴看着溢满怒气发红眼,嘴角笑容更甚。他这回学聪明,拿衣料布团塞住嘴,让腔怒火无从发泄。
“你说你,非要那着急让娶皇后,要不然说不准哪天高兴,还能封你个皇后当当。”梁宴按住拼命往起抬想要给他下腿,伸手掐住腰上软肉。
腰间几乎是身体死穴,下就卸力道。
“沈弃,你以为你还能清清白白做你沈宰辅吗?不可能,不可能放过你。”梁宴伸手划过颈间紧绷血脉,欺身吻。“要
“嘶,松开。”
梁宴疼得眉头皱,往外抽手,死死地咬着他指节上骨头,任凭他如何动作,就是不松口。
“沈子义,给松开!”
子义是字,知道梁宴是生气,不然他不会这叫名字。可管他?巴不得他气死过去才好!更用力地咬,把所受屈辱通通付诸于齿间,直到独属于血液粘稠感流入口中,才大发慈悲松开口,把嘴里血水吐到梁宴脸上。
梁宴摸脸,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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