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只是笑笑,没再说什,将时温身上被子扯开,直接压上去。
白天那个稳重有礼男人已经褪去面具,露出深藏在皮囊下獠牙。
时温显然不明白“做过吗”和“即将要做什”之间有什关联,事实上,混乱酒意也无法让他拥有正常判断事情走向智商。
他
“这个样子都没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只能说明,你身边还没有野兽出没。”万重为看着时温脸,眼中尽是温柔,说出来话却像是吐着红信子蛇。
“阿温,你说,婚姻变成事实,是不是才能更让人相信。”
时温听不太懂他在说什,只是味单纯信赖着眼前这个人,看着万重为冲他笑,也便跟着笑。被人捏着脸,还往人掌心里蹭蹭,毫无警惕心。
万重为叹口气,抬头揉揉时温刚洗过吹得松软发,问出话却毫不留情。
“做过吗?”
点痕迹不剩,唯有微醺人见证着那场刚刚过去婚宴。
万重为挂电话,回头就发现人不见。
在玫瑰园里找到时温时候,他正对着那片开得正艳花喃喃自语。然后又仰头跟月亮“对话”。
“爸爸,奶奶,今天结婚……”时温低低笑两声,剩下话被风吹散,万重为只隐约听得见几个词:喜欢……他很好……
“起来,回去睡。”万重为说。
如果时温再清醒点,就会发现现在万重为和白天那个人完全不样,神态、气质、眼神,全都浸在冰冷陌生湖水里,像条伺机而动毒蛇,也像匹冬夜里捕猎野狼。
——是时温从来没见过万重为,是真正万重为。
但时温不够清醒,竟然还不知死活地反问:“嗯?做过什?”
万重为觉得自从和时温在起之后,笑次数越来越多,是猎人见到猎物在自己眼前十足听话、愉悦笑。
他懒得再伪装,大喜日子,为什要委屈自己。
听到有人喊他,时温便听话地站起来,谁知他手软脚软,还没站稳就往前扑。万重为眼疾手快将他揽住,按进怀里。过会儿,见他还是晃来晃去,万重为干脆将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时温钻进被窝里,对着万重为方向,个劲儿傻笑。
万重为啧声,神情说不上什,有点好整以暇地问:“很想知道,你是怎平安无事活到现在。”
他上手掐住时温脸颊,玩心大起,将那两块软肉往中间用力挤,看着嘟起来又粉又嫩唇,白天婚宴上那吻又跳进大脑里。
他这个随手捡来伴侣,还真是个诱人犯罪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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