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洧眼角眉梢尽是妩媚笑意,踮起脚在沈遇竹耳畔絮絮低语。
沈遇竹侧耳听着,颊上红晕渐染,忍不住伸手掩住微微发烫脸。
“秦洧啊秦洧,”他深沉地说,“你真是个讨人喜欢流氓。”
恼砸烂学府食堂,此番是想要命。”
秦洧忍俊不禁,别开眼看见线曙光破窗而入,原来已是晨曦。他整袖站起身来,道:“阿竹,这怕是你最后次联床秉烛夜谈啦。走后,保不齐会向哪个财大气粗权贵出卖你下落,你可要好自为之,切切珍重才是。”
沈遇竹啼笑皆非,道:“多谢你叮嘱。希望你可以将卖个好价钱,只是不知能否预先分杯羹?”
秦洧怔,却听沈遇竹道:“想向你讨支蠲昧。”
秦洧忍笑道:“原来你想撬开那位‘蓝眼睛’嘴。”
沈遇竹叹道:“身处漩涡中心,是天下归罪祸首,非但孤立无援,而且无所知,岂不太可怜吗?”
秦洧盈盈笑道:“原来如此。可惜爱莫能助。这蠲昧千金难买,也只配成这支而已。你知道拷问刑求手段,若非对象是你这样痛觉迟钝家伙,本不用如此破费。”
他欺近沈遇竹胸膛,轻声笑道:“阿竹,青岩同窗都以为你是个不学无术顽劣之徒,唯独知道,青岩府所教授机谋韬略乃至旁门左道,你是科也没有拉下。”
沈遇竹似笑非笑道:“明白你意思。但洧洧岂不闻‘君子远庖厨’?这种事亲历亲为,似乎与气质不符。”
“你大可以‘先礼后兵’,若连‘兵’也不行,你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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