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开口：“就刚刚。”
谢东城只陪他坐
几分钟就跑去门诊，帮游子意预约个下午复诊
专家号，说是要去彻底查
查，好安心些。
专家门诊排队人比想象中多很多。游子意没有继续坐着，而是靠在护士台不远处根大理石柱子上，头微微低垂着。
谢东城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头顶发旋，再往下就看
等游子意跟老赵定好新菜单时候，店里人已经多起来。谢东城虽然右手不方便，但是也帮上午忙。倒是有些顾客看到他吊着胳膊还在传菜，有点感动，竟然直接给他石膏夹板里塞不少小费。
“你说
要不就不去拆，就这样每天在店里上班。估计能收不少小费。”谢东城坐进副驾第件事，就是把钞票抽出来放进手扶箱里。
“出息。”游子意嘴上怼他句，却又把那些钞票拿出来点遍，然后心满意足地放回原位。
他今天还有最后瓶水要挂。要说昨晚那场大战没有收获，也不全对。
今早起床后，游子意就感觉右耳听力好很多。起先他还觉得是昨夜神魂颠倒、激素作祟，但是后来他跟谢东城说几句话后，确实感觉右耳清晰不少。
眼副驾谢东城。只见他脸诚恳，看起来人畜无害。
然后他对游子意说：“刹车踩死，点火挂挡。”
“驾照已经拿七年。”游子意恨恨地咬牙。
谢东城刚准备点头认可，只见游子意猛地踩油门，车嗖地下就冲出去，带来阵剧烈推背感。谢东城连忙把安全带系好，不再说话。
他这辆小丰田，还是第次这
潇洒。
下车后，谢东城拿着那个软垫陪他去输液大厅，大张旗鼓地替他找个宽座位，大喇喇地把那个坐垫铺好，还替他掸掸。
游子意从来没感觉如此丢人过，但此时也没别办法，只能屁股坐上去。
谢东城知道他听力恢复之后，比他还激动些。
“你什时候感觉听得清？”
游子意本来想说昨晚干那事时候，但他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万他这说，谢东城开始对自己技术自信起来怎办？坚决不能助长此人气焰。
两人到店里时候，小柳正在前厅打扫。今天杨柯有课，下午才过来。
游子意路踩油门都感觉大腿根子扯着疼。这下车，走在平路上都感觉像是在蹬动感单车。
小柳看出他走路姿势有些怪，连忙上去关心句：“游老板，你这是怎？”
说着他还拍拍自己屁股。
游子意脸都绿，清下嗓子：“不小心摔尾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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