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是看你和东哥还没到店里,担心你们出什事。店里切正常,你要不舒服就晚
谢东城未曾经历过如此艳丽夜晚。第回时他尚不得要领,急得满头大汗。游子意拉着他手步步教他怎开疆扩土,侵城掠地。
两人汗水簌簌往下滑落,在床单上晕成层层叠叠圆印子。谢东城也从紧张无措变成沉溺和放肆。
到后半夜两人开始渐入佳境,窗外风声渐起,墙角下野猫发出尖利呻吟。月色白如雪,从窗帘缝隙里撒进屋子,笼罩着人间无穷无尽欲望。
游子意梦中那个模糊男人,终于变得具体、清晰。他不再是虚幻影子,而是近在咫尺、可随意揉捏真实肉体。只可惜谢东城句话都没有说,埋头苦干,只有情到浓处发出两声闷哼。
这张不到米五小床承受它不该承受挤压和撞击。终于在凌晨两点后,床板才停止摇晃,复归平静。
谢东城眼神定住,三秒后才想起来开口:“……什感觉?”
游子意挪动下大腿,皮肤摩擦过谢东城裤子布料:“身体感觉。”
没有酒精,没有误会,这个夜晚来自纯粹欲望指引。
谢东城不知道自己为什会伸出手,紧紧揽住面前这个人腰。
游子意瞬间失重倒在他身上。这下游子意整个人都被圈在他怀里,细窄腰身紧紧贴着他T恤。细腻皮肤带着微高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谢东城腰腹。
……
第二天早上,游子意是被手机声吵醒。他眯着眼睛从床边拿过手机,打开看,是小柳电话。
他划开接听键,那头立刻发出声惊呼:“天,老板你终于接电话。还以为你生病。”
游子意听他语气,连忙点开通话记录看,小柳这早上已给自己打四五个电话,只是他睡得太沉,都没有接到。
他晃晃神,想起昨天半夜发生事,清下嗓子:“哦,昨天是有点发烧。怎?店里有什事吗?”
谢东城突然说很煞风景句话:“你是不是又烧?”
游子意被他气笑,决定不再跟他多说。他俯身把脸贴到谢东城耳侧,精准地找到这个男人命门。游子意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他耳廓。
腾下,谢东城整个人好像被开水烫熟般,丧失理智,丢盔弃甲。
然而游子意却没有因此停止动作,他紧紧握住谢东城无处安放手腕,然后用嘴唇认真地亲吻下他小臂上凸起青筋。
再之后,事态就有些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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