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五岁
照片。”谢东城点点头，然后打开
右转向灯。
游子意点开大图看看，这小男孩身上穿件明显偏大白色外套。身后景观也不像是什
游乐场和学校，而像是某个老旧大院。
他思绪被谢东城问题打
游子意转头看驾驶座上谢东城，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面试失败愤懑
下消大半。
谢东城脑门都快顶到天花板，座椅调到最远距离才刚刚塞下他那双长腿。
“怎不换辆大点车？”游子意随口问道。
“换不起。”谢东城老实答道，“这还是买二手车。”
游子意以往从不在乎自己话会不会刺伤人，这时候不知道怎，居然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贫穷真能改造个人。
“行，发个定位给你。”
自从知道自己给他借过钱，游子意也不跟他多客气。拉拉扯扯，争个道德高地，不是他做事风格。
他打开手机以后，才发现自己直没有谢东城微信，发不定位。
游子意刚准备拨个电话回去，手机就收到条短信。谢东城把他微信号直接发过来。
这会儿脑子倒好使起来。
今却不得不委身其中。
他刚准备伸手拦下辆出租车，犹豫片刻又缩回手。他按照导航找到附近座地铁站，准备去办张地铁卡。
地铁站入口扶梯很长，游子意站在阶上缓缓向下。他还没坐到底，手机倒是来个电话。
这大下午，谢东城给他打电话干什。
“喂？”
车出开出去百多米，谢东城突然看眼反光镜：“嘿嘿，不过还是你宾利好开。”
游子意下觉得自己怜悯没有任何价值。
他坐在副驾上百无聊赖，也不管谢东城把他往哪里带。他划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刚刚两人聊天对话框上。
游子意这才注意到，谢东城微信头像，是个小男孩照片。
他没抬头，直接问：“这头像是你自己啊？”
二十分钟不到，谢东城车就停在地铁口。
游子意把风衣脱挂在手臂上，坐进副驾。
这两天他虽然看见过几次这辆车，今天倒是第次坐进来。
谢东城脸上还有些不太好意思，摸摸鼻子：“凑活坐啊。这车小。”
座椅确实有点拥挤，游子意感觉腿有些伸不开。他调下座椅角度，才稍微舒适点。
“你面试结束？”
“刚结束。”
“收车，要不要过去接你啊？”
“今天怎这早？”游子意看眼，还不到下午三点。
“车会要去年检。下午就不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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