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辛苦
，鱼先生，非常感谢。”艾格雷感到有些担心，所以干脆结束这次
教学，“
们可以下次继续，或者先去灯塔里坐坐？”
人鱼看
眼那座灯塔，想到那几个才刚刚离开不久年轻人，稍微摇下头，拒绝艾格雷好意。将身体移动段距离后，他让海水覆盖住自己鱼尾和腰腹，对年轻人说声再会。
艾格雷才刚刚熟悉这句短语，所以听见人鱼先生低沉好听声音传来时，就不由得微笑起来，点着头说：“那
就下次再见，上岸时请务必小心。”
人鱼没再多说，翻身直接跃入海中。
艾格雷习惯性地目送他离开，然后回头看眼被自己刚刚收起来那几张计划书，感到有些头疼起来。
果不是因为他本身对文化就比较感兴趣，大概也没办法直记得这些语言和文字。
想到文字，他倒是因为艾格雷问题而回忆起些有关于自己族群事。他记得那还是自己非常小时候，那对不介意收养他人鱼夫妇好心教会他。
那片无数人鱼沉睡海底就有许多石头和贝类外壳上刻着那些文字。
不过有点是艾格雷没有猜测准确。人鱼族虽然数量稀少，却并不代表同族之间完全不需要交易，所以他们拥有货币，并且也有类似人类书籍器具可以用来记录文字。
他边在沙滩上写下自己刚刚说出那句短语意思，边思索着自己可以在这几天时间里去更深海里趟，找来些记载人鱼族文字东西。
他十分清楚尼斯教
那对艾格雷来说应该会是份相当不错礼物。
艾格雷学习态度向都很认真，而且因为从小就没有父母在旁严厉看管缘故，他如果想要学习什东西话，都必须要对自己严格些。更何况现在坐在对面教导自己还是人鱼先生，他更容易专心致志，完全不太走神。
人鱼语言在他看来十分有趣。这是种完全不同语系，有很多细节都与人类各国语言存在相当大差异，所以他必须要更加仔细地询问每个无法理解要点，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在人鱼先生说话时判断错误。
这算是非常新奇体验，也多多少少让艾格雷找回些刚刚进入大学时那种紧迫而又充满期待学习心态。
不过尽管艾格雷愿意直这样学习到黑夜，但人鱼先生估计也配合不。他额头上全是细密汗珠，皮肤看起来也比上岸时要干涩许多，只是精神状态还算不错，而且直都有海水在翻涌上岸，所以艾格雷也才刚发现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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