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什么毒?”祝羽说话很费劲。
“神经麻痹一类的。刺激吗?”徐仲楷起身拍拍腿,说,“给你找了个护工,有E罩杯,门口也有一个保安,闲人免进,你安心休养吧,非你不可的工作都替你留着了,你好了就干活,别偷懒。陈白青那边,我跟徐明义打好招呼了,过两天一定有好消息。我要去找任忍了。”
祝羽:……我收回这货讲义气的话。
祝羽说:“任忍又怎么了?”
徐仲楷把苹果核投进了纸篓,说:“他知道我不是警察了。怎么办。”
么药品,后脑勺一直像要裂开。
难道要死在这里?他脑壳疼得要炸。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一声枪响,登时逼迫自己死咬了舌头,疼得清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出现了强光。黑暗的房间里的光线让他泪腺崩溃。然后他好像看见徐仲楷走了进来,飞快地给他解手铐,血液流通之间,痛觉苏醒了,他暗暗骂了一声娘,感觉徐仲楷把自己背起来了。
祝羽想,这是把事情了结了吗?徐仲楷真他妈够义气,人蠢也认了。徐仲楷受伤了吗?陈白青这个王八蛋,老子日后一定要你还上这笔账。好困。徐仲楷,我把尿撒裤子上了,这事要不要跟你说呢,你还托着我的腚,会吓趴下吧。
祝羽说:“就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至于这么捧着吗?”
徐仲楷说:“你再侮辱我爱豆,我就把你的护工换成男的。”
祝羽无语地扭头睡了。
再次醒来之后是医院。
祝羽一眼看见徐仲楷,说:“陈白青呢?我听见枪响了,怎么回事?”
徐仲楷无奈道:“怎么醒来先问陈白青啊?那个老王八活得好着呢,就是把一个古董花瓶给打碎了。”
“那你没受伤吧?”
“您也能想到我,有点感动。”徐仲楷抓了果篮里一只苹果,用纸巾擦擦就开啃,说:“我没事,就是气得肝疼。你怎么回事啊,陈白青让你去,你一点警戒心都没有,没想到先前有过节吗?弄了一身毛病,你现在脸上有烫伤,体内有毒素,关节有扭伤,韧带还撕裂,在医院观察治疗吧,这笔账等你好了我们就跟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