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眠就坐在他面前,“宝贝,你不能总陷在过去,你总得往前看。”
“你小时候那些破事,值当你总这
江南眠叹息声,揉他发顶,轻轻拍两下,“再捡回来呗,多大点事,咱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不不,扔就是扔,不要,没有就没有吧……”
祁砚清看着自己掌心,“反正本来就什都没有。”
江南眠:“也是,人能活几年,好多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有就没有呗。”
祁砚清胃特别疼,但是疼痛让他清醒。
“同宿雪泥红墙,不忘不枉梦场。”
低沉声音将这场梦唱醒。
祁砚清听得入迷,忽然摊开手给江南眠看,“你看手里有什。”
江南眠还在哼着歌,看向他白净修长手,空荡荡手心,“有什?什都没有啊。”
“哈哈哈哈……”祁砚清笑着趴倒在桌子上,直不起腰,“就是什都没有啊。”
南眠看他眼:“抢什东西啊?”
祁砚清盯着不远处个光点看:“什都抢,把也抢走,捂着嘴,耳朵,眼睛……就死。”
几句云里雾里话,江南眠听不懂。
酒吧里驻唱歌手唱着歌,缓慢又宁静,调子特别低,接近于心脏跳动频率,听着让人莫名压抑、心悸。
干净朴素声音在唱着——
其实他直都明白,他知道自己要什,也知道自己陷在段虚假感情里。
他清楚地看着自己坠进去,任由自己沾满带着谎言爱意,那些东西轻盈到风吹就没。
然后他就站在深渊底下往上看,现实离他那高那远,他好累,不想爬上去。
“宝贝,难受就哭吧,你这样忍着看着也难受。”江南眠心疼地说,“没人能看到,这里灯都关。”
“可没难受啊。”祁砚清又喝口酒,胃里更疼,心情却更舒服。
到来头就是大梦场。
辛辣烈酒大口大口地灌进胃里,祁砚清咳几声,眼圈红,还在醉醺醺地笑着,样子有点好看。
江南眠学着他样子,下巴抵在吧台上,看着他眼睛,“清清,你东西都跑,所以你现在很难过吗?”
祁砚清摇头,“不是,是都扔,所以才什都没有。”
他眼眸泛着水光,笑出特别好看弧度,长发挡脸显出几分颓丧,可是整个人还是矜傲又明艳。
“都是虚妄没有期望。”
“月色深露情深款款,被你深藏。”
“只是虚妄想要期望。”
“烈日灼骨十指交融,你将埋葬。”
“于是期望成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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