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三秒又打过来。
陆以朝喝着粥,眼睫半抬着,随口说句:“你接啊。”
祁砚清皱眉又挂,正要起身,“出去下……你怎?”
只见陆以朝捶两下胸口,脸色苍白难看,眉头紧紧拧着,摇头说:“……有点反胃。”
“要不找医生过来看看吧。”祁砚清正说着
陆以朝声音懒洋洋,“你就这照顾病人?病人都要被渴死。”
祁砚清笑声,去给他倒水,热粥。
“粥是外卖点,想应该比自己做更安全。”
陆以朝看到他手腕,昨天晚上没注意,祁砚清手腕上直戴着串透明珠子。
“你什时候戴手串,干嘛。”陆以朝问。
祁砚清眼睛被风吹得发红,瞳孔没有焦距空洞洞,鼻尖被冻红,更衬得脸色发白,宽大外套罩着他,他缩在里面显得很瘦。
那个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可怜,像在讨要温暖,他实在太漂亮,被这样注视着,连自己也逃不开。
祁砚清太会演戏,让人心软。
狠起来不要命是这个人,像个小可怜发呆也是这个人。
陆以朝是第二天下午醒,睁眼时候有点发蒙,转头先看到戴着耳机看平板祁砚清。
,手指虚虚地握着他手腕。
陆以朝哑着声音开口:“别靠过来,会传染。”
“陆以朝。”他平静地叫他名字。
陆以朝咳几声,当中夹杂着应声。
“以后别把衣服给穿,你是傻子吗穿毛衣吹风。”
祁砚清搓搓手腕,不在意地说:“不干嘛,好看就戴着。”
他觉得江南眠这次占卜挺准,给庇护手串也起作用。
就先相信次这个江湖术士。
两个人温和被个电话打断。
祁砚清看到这个陌生号码就想挂。
拿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完全没注意到病人已经醒。
很明显祁砚清没有出门工作,还穿着睡衣,头发随意扎在脑后。
“能给倒杯水喝吗?”陆以朝问。
祁砚清把笔往头发上插,但是没起身,双手在平板上敲起来,显然没听到。
直到感觉到陆以朝目光,他才笑下,把耳机摘,“醒啊,感觉怎样?”
可能是因为深夜太静,也可能是因为太困,祁砚清声音听着有点温柔,少尖锐,像夏天月亮。
陆以朝又笑。
祁砚清掌心快跟陆以朝体温差不多,他又说:“谢,陆总。”
陆以朝吃药,意识有点模糊,手腕上存在感很强。
今天晚上吻……等他反应过来时候,自己就已经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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