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就只有沈谭舟和陆以朝。
沈谭舟还不能走,他在这边还有工作。
陆以朝眉眼带笑,语气温沉,“沈谭舟老师,你是他朋友不该多说,但你确实过界,别让他为难,摆清自己位置。”
沈谭舟点头,“要不是怕他为难,你猜有没有机会做点什。”
陆以朝不屑地勾勾唇,“那你猜你做之后,他还当不当你是朋友。”
明明长得这漂亮,偏做最狠毒事。
第二天退烧,祁砚清就要回国。
沈谭舟不同意:“病好再回,你急什?”
周简:“是啊,昨天夜里才刚退烧。”
祁砚清就是不喜欢医院,“又不是要死人大病,有什不能出院。”
“以为是专程来看你?想什呢清神。”
祁砚清被气得胃疼,“你滚!”
陆以朝笑,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打算坐着休息会儿,“滚不,有媒体知道来找你。”
“陆总可真是……”
“别说话,脸都白成这样还有力气顶嘴。”
也是这样,生完气会来……哄他。
“晚上想吃什。”
祁砚清含着口鸡汤,慢吞吞地咽下去,抬眸看他眼,“陆总给做吗?”
“不然?”
祁砚清没有胃口,喝几口就不想喝,但陆以朝喂他就能多喝几口。
沈谭舟被说重心思,攥紧拳头。
陆以朝笑着往外走去,“对,再提醒句,他是omega。”
要不要,他都是。
沈谭舟
说话间,他已经换好衣服,戴顶帽子。
沈谭舟:“还不是怕你又晕机?不想想来那天吐得有多厉害。”
陆以朝站在当中直没说话,听到这句才看祁砚清眼,他穿着宽松运动衣裤,但是也能感觉到更瘦。
陆以朝打断沈谭舟话,“会照顾他。”
周简去办出院手术,祁砚清嫌闷,已经出病房。
病房里散出点白兰地信息素,alpha信息素对标记对象有安抚作用。
任由祁砚清再倔,也还是在安抚中睡着。
陆以朝坐在椅子上盯着他脸,脸色苍白脆弱,眼下泛青,薄唇惨白,长发在脖颈处打弯,滑进衣领里。
他捞出缕头发攥在手里,温热顺滑,带着沁香。
“祁砚清,你说你怎这招人恨。”
病房很安静,祁砚清不在意地问句:“你为什来找。”
陆以朝:“正好在这边出差,离得不远,听到消息顺路来看看。”
正好,顺路。
“不喝。”祁砚清推开他手。
陆以朝笑,把喝半汤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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