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瑾看清楚。
照顾好Candi。
身后那条尾巴从身体里抽离,血液从缺口处大股地涌出来,薄晔如同被抽力气,整个人溃散地跪到地上,垂着脑袋和手臂,像是只断线人偶。
直升机升到定高度,调转方向,朝着峡谷间光芒处飞去。
断崖在人们视角中不断拉远,变换角度,侧是白色雪原,侧是漆黑深渊,男人跪在崖边,被静静地遗留在黑与白交界处,不断变小,直至模糊在雨幕中。
“……”恩瑾沿着软梯继续往上爬,问他,“你这是什癖好?”
薄晔扶住梯子边缘,理所当然道:“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叫爸爸?”
恩瑾不太理解,为打消他执念,试着商量:“回去后玩游戏,如果你赢……”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清晰记“噗嗤”声,如同刀剑入体。
恩瑾怔下,回头朝下看去。
唐止在直升机上看着这切,整个人都木,风来时,隐隐有些酸痛。
“啪嚓”。
是什碎掉声音。
薄晔还站在原地,左胸口位置被黑色尖椎体刺穿,尖椎体连着条长长尾巴,直没入他身后雪地里。
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薄晔低下头,茫然地看向刺穿心脏尖锥,嘴角渐渐流下鲜血。
“……薄晔?”
恩瑾看着下方,随着直升机上升,跟男人距离越来越远,已经抓不住。
薄晔仰起面,发丝被风吹得微微凌乱,额发有些遮住眼睛,对他无声地动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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