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让容二少爷狠狠地松口气,紧接着让他暗爽无比就是正在读研究所小弟得到应有处罚——课余时间全被排满实习任务,老老实实地去容城工作,并且在大哥铁腕领导与超负荷操练之下叫苦连天、欲哭无泪。
导致他每次看到悠闲自在容少铭总是嫉妒得牙痒痒,而容城与恒业对峙丝毫不因为这桩匆匆敲定婚约而缓和,依然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使得夹在中间容少屿更加郁闷,眼看婚期将至,两家还没有任何合作可能,反而抢生意抢得如火如荼,他这才明白大哥是真被惹火,即使同意他娶咏心进门,也不会在公事上有分毫让步。
摸出点风向容少屿学乖,在大哥面前夹着尾巴装乖,连抱怨都不敢,只求能平安顺利地娶到老婆他就心满意足。
相比较而言,容少铭与大哥亲昵程度竟然与日俱增,那个以前抱怨得最大声家伙突然变成贴心好弟弟,每天嘘寒问暖、鞍前马后,效忠得要命,大哥对他也温柔不少,向来吝于展露笑容偶尔会为容少铭而绽放,几乎已臻兄友弟恭境界。
父母大肆采购珠宝礼服,紧锣密鼓地准备他们婚事,日子就在大哥冷静繁忙、二哥悠闲自在,以及小弟殷切盼望之下飞快地溜过去,转眼之间,到婚礼那天。
容家和恒家豪门盛筵,无疑华丽奢侈,两家也是难得心平气和地聚在起为新人祝福,但是宾客们心知肚明,这并不是企业联姻,完全不会涉及权力转移——半个月前,他们甚至还为块地皮开发权而对簿公堂。
容少铭向不喜欢这种人多得要命热闹场合,于是他紧跟着大哥,打算借用大哥身上冰力冻退前来套近乎无聊人士,所谓有得必有失,或者说在河边走人容易湿鞋,容二少爷在完全没有准备情况下,不幸当大哥与恒钧烨之间炮灰。
这种场合,就算是死敌相见,也得暂时握手言和、彼此呲呲牙,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容少宸与恒钧烨公事公办地寒暄几句,虽然握手时间稍嫌超长,确切地说,是那个姓恒像螃蟹样钳住就不放。
席间推杯过盏,热闹非凡,新人敬过酒之后,容少宸就趁人不注意离开宴会厅,留下容二少爷孤军奋战,正好这时岳凌萧打电话过来,让容少铭借接电话为由遁走。
“少铭,晚上有空吗?”岳凌萧声音不高,他听得有些不真切,于是加快脚步朝酒店花园行去,问:“怎?想早点退席,下午睡觉,晚上去闹他们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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