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程度
坏事？”黎承俊问，他口气难得正经。
“如果是，对你对
，都无法接受坏事？”
黎承俊沉默
会，然后说：“如果真是那样，你有理性，该做些什，还要教你？”
黎承睿没有应答，他默默按断电话。
电脑里文件按时间顺序进行详细分类，多数为音频文件，也有少数视频文件，还有大量图片，内容全是个人，黎承俊。
问他：“俊哥，你还记不记得，大姐跟桦哥解除婚约是哪年？”
“记得啊，当时还在读大学嘛。”黎承俊报出个日期。
黎承睿想想，还是问他：“你那时候好像不太想桦哥跟大姐结婚，为什？”
黎承俊漫不经心地说：“哪记得，大概是青少年阶段古怪独占欲吧，无论是对桦哥还是姐姐，可能都有这种心理，很正常啊，你没有吗？不过你不会是在暗示说他们分手是错吧？那时候虽然愚蠢，但他们俩不笨，别把这种帐算在头上。”
黎承睿问：“纯粹是好奇，你当年做什？对大姐说桦哥坏话？还是反过来？”
黎承睿站起来，他走出房间，来到小阳台那，窗帘后果然架着高倍望远镜，他从望远镜往固定方向看过去，那里锁定着个目标。如果是旁人不定能认出，但黎承睿下就发现，那个地方，对着是xx大学教员住宿楼，锁定地方是17层，黎承俊独居寓所。
席桦在这个地方，用他方式记录着黎承俊生活中点滴。他对窥探黎承俊生活已经到偏执而不能自拔地步，黎承俊室内想必装好几个窃听器，电话、网络等通讯设备也定遭到监视，黎承睿甚至可以断定，那间寓所某几个特定位置
“中伤别人很浪费时间，”黎承俊有些不耐地说，“就是趁着生日时候桦哥问要什礼物，说你别当姐夫，只做桦哥好不好。你想笑就笑吧，但年纪小不就等于有权利犯傻吗？就算这理性人，也难免要经历那个过程。”
黎承睿点点头说：“那就对。”
他面说，面飞快在那个年份上加上黎承俊生日日期，果然，密码对，电脑被打开。黎承睿快速浏览电脑，随即发现些东西。
“干嘛不说话？”黎承俊在电话那端说，“你不说话挂。”
“没什，”黎承睿盯着那些文件，心里痛苦涌上来，他没人可以说，现在对着电话，向着自己心目中从来就是不靠谱兄长，他突然有倾诉欲望，他艰难地说，“俊哥，桦哥要是做坏事，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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