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更近，提拎起耳朵尖尖。
耳朵心还有
朵白生生
圆球绒毛。
随着呼吸起伏着。
“可以
吧？”蒋星缩缩肩膀，总觉得褚镇乾比之前更可怕些。
“嗯。”
粗尾巴被攥出深深凹陷，蒋星耳尖立起，咬着手指压制惊呼。
褚镇乾很快松手，“抓疼？”
“没、没有。”蒋星连忙把尾巴缩进被子里，只有个小尖尖留在外头轻轻摇晃。
上头还有被褚镇乾抓出来毛毛坑。
褚镇乾反手灭灯，看不见对方，蒋星更紧张，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不该骗你。”
“不是！”蒋星急声否认，不过在褚镇乾直白目光中败下阵，小声说：“好吧……其实第眼见皇叔是这
考虑……”
褚镇乾：“你当时看着本王，又看皇帝，是在寻找气运？”
本朝不兴鬼神学说，少有谈及国运气运，颇感陌生。
蒋星：“嗯。”
“你问皇帝金杯之事，是在他身上看见气运？”
蹭他手背，“
不会害人。”
褚镇乾突然回神，把抓住猫尾。蒋星毛都炸起来，又为给褚镇乾表忠心，眼泪汪汪地忍着陌生触感。
“猫？”褚镇乾摊开手心，确确实实是根柔软猫尾。
不是街边把戏道具。
蒋星急切点头，他本不该,bao露身份，但褚镇乾太敏锐，从他三言两语间就找出不对，情急之下只能坦白。
他安抚地说着，却霍然凑近亲口脆弱温热耳尖。
“褚镇乾！”
蒋星惊慌跳起，拖
褚镇乾单膝跪上床榻，顶开蒋星双膝，声音微哑：“看看耳朵。”
蒋星怕极，又不敢逃，只好怯怯地耷拉下耳朵，“小心点哦……”
“嗯。”
褚镇乾凑近，温热呼吸落在薄薄耳膜上，蒋星耳朵瘪下，“很不舒服……”
“看下。”
蒋星挠挠耳朵。他耳尖上有小撮格外纤长毛发，看起来伶俐敏捷，和他性格真是半点不搭边。
“对……”他小心地看看褚镇乾，讨好地弯下眼睛，“但是，就比较喜欢皇叔啦。”
褚镇乾陷入沉思，蒋星趁机动动尾巴想要收回来。
“别动。”
“啊……”
也许换别人还有万种解决办法，可蒋星实在想不到。
“是这样……”他恹恹道，“、需要气运来修行，又因诞生灵智时与西夷最接近，便伪装成神仙给他们表演点降雨呀刮风呀……”
“他们就把奉为国师。”
褚镇乾几十年世界观朝颠覆，勉强镇定下来，问：“那你现在是要中原气运？”
他眼眸微沉，“要本王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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