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捂住他嘴,低声道:“你做什?”
聂雪凡轻笑:“蒋先生和,总是这心有灵犀。
“没错,”聂雪凡赞许道,“亲人、社会、法律都排斥他,定他有罪。他无法接受这样落差。”
“那……”蒋星侧首,青年眼中疯狂又次隐藏进灵魂深处,只余温驯,“你是怎知道?”
聂雪凡笑,就在此时,屋内灯突然熄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闪电劈开天地瞬间才有短暂明亮。
雨还在下。
蒋星下意识抓紧聂雪凡手,青年痛得轻哼,“星星,好痛啊。”
明明是弱势姿态,聂雪凡每次情绪变化、关系每次进退,都在他掌控之中。
如同个漫不经心提线木偶表演者,手指微动,就把出好戏送到观众面前。
让人哭,让人笑。也让演员为之心动。
他上秒还在骂自己。聂雪凡苦恼地抱怨:“星星,你是故意。”
“嗯?”
聂雪凡笑得轻柔,语气也是亲昵暧.昧。
只除动作,偏执而狂躁。
“星星,”他下下亲着蒋星唇角鼻梁,“好喜欢星星。”
蒋星碰下被聂雪凡咬破耳垂,淡淡道:“聂雪凡,要发疯对着自己发。”
他抓住青年制住他脖颈手腕,用巧劲儿折,只听声骨骼难以承受闷响,聂雪凡呼吸窒,失力道。
蒋星听见徘徊在门口脚步声。
乘务员室就在他们隔壁,对方似乎不熟悉这里构造,正在思考哪间才是自己目标。
蒋星摸索着,霍然发力接上聂雪凡手腕,“他来。”
黑暗中,聂雪凡突然把蒋星压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裹紧两人。
脚步声停在门外。
“感觉没错。”他笑眯眯地说,“你真好会训狗。”
蒋星勾勾唇角,并不回头,反手若有似无地抚过聂雪凡下巴,问:“吊人想拉整架飞机陪葬?怎说?”
聂雪凡轻轻咬口唇下柔软肌肤,又轻舔牙印红痕,含糊道:“他本来只是个普通人。”
“愤世嫉俗、自命不凡。”聂雪凡道,“为他‘神’而苦练杀人技巧,私自进行审判。认为自己在做最神圣不过事。然而现实狠狠给他巴掌。”
蒋星:“切都是错。”
蒋星挥开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过唇角,眼神冰冷而轻蔑。
“认清你位置。”
“蒋先生下手真狠啊。”聂雪凡笑说,疼得脸上毫无血色。
青年手腕脱臼,却不喊疼,又不怕死地缠上来吻他后颈,力道克制而讨好。
蒋星没再推开他,放松身体靠在聂雪凡身上,优雅慵懒如同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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