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
“邵沧四天没来学校。”陆风止直接问,“他共请几天假?”
钱江疑惑问:“你问这个干什?”他虽然问这句,但还是从抽屉里翻找下请假条存根,看看上面盖章日期。
看许久,钱江摩挲下下巴胡渣:“按理说……应该是昨天就来上课,不过今天也注意到,他还是没来是吧?”
这其实算无故旷课,但因为老师们多少都知道点邵校长生病事情,家里共就两个人,所以也能体谅
邵沧短信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刺骨冷漠。
昨天等到下午五点,他又去医院,碰巧遇到林伤伤,他才知道邵沧家里确出事,他爷爷因病住院,发病晕倒时候邵沧还在B市。陆风止听到这里就知道,邵沧定会觉得是他自己错。
他问林伤伤,邵沧什时候会来医院。
林伤伤摇头说,护工是前天请,哥哥去学校,昨天天都没有来过医院。
也就是说,邵沧不在医院,但也没有来学校。
都是卑微。”
“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卑微也没有用——现在在你面前,才是真正样子。”叶塘西笑笑,眼底却只有刀锋样冷,看不到丝笑意。随着最后句落下,他周身气息都变得危险,像是有什直压抑东西被释放出来,从此肆无忌惮。
邵沧听见叶塘西话,内心犹如平地惊雷,更觉得面前人让他陌生,他胸腔里生出团无名火却无处发泄。与此同时,他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他努力睁着眼睛让自己精神保持清明,然而眼前却越来越模糊,以至于叶塘西后面再说什,他也没听见。
叶塘西看见邵沧因为安眠药睡着,他膝盖着地半跪在床边,双手抱着邵沧,将头轻轻抵在他微微起伏胸膛,感觉到平稳心跳和熟悉气息,眼底涌起情绪复杂。
真想永远都不放你走。
下课铃声在整栋教学楼里响起,空旷走廊里逐渐人多起来,另边教师办公室门被人推开。
钱江正在改试卷,门被推开后,他抬头看眼进来人。
陆风止:“老师。”
老师向对成绩好学生更有耐心,何况还是成绩好得不多见。钱江见状放下笔,“有什事吗?”
“想和您确认件事。”
不会让你去找别人。你是。
……
第二天,学校。
陆风止没想到,邵沧今天还是没有来学校。
昨天他其实从早上起就有种不好预感,这种感觉持续到中午,他收到那条短信后也没有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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