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停住。
“怎?”
想到整个不太愉快下午和晚上,朱煦梗梗,咬着唇,问:“你……还生着气吗?”
朱煦瞬间清醒。
她都梦些啥乱七八糟!
朱煦脸蛋“唰”地从桌面弹起,哑着声音应道,“啊,睡醒——咳咳,有什事吗?”
声音太哑,好似沾染着些欲望余温,朱煦做作地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突然生出丝羞耻。
“没事,”门口声音停停,才说,“快九点,你不是有个视频会要开?还说在沙发上信号好点,让快开始时候提醒你下。”
冯斯谣不说话,绕着她手指,如雾般眸子幽幽地望着她,轻轻唤她:
“宝宝……”
“可以亲亲?”
……
“朱煦,朱煦?”
做1,且信誓旦旦地对自家小0许下“会对你负责”豪迈誓言。
新世界大门敞开后,朱煦曾以为是个这良好开端,没想到出道即巅峰,往后无论她如何奋起反抗,露出真面目冯斯谣将她吃干抹净次数远多于她反抗成果次数,久而久之,连朱煦自己都忘,自己是以攻君身份出道。
然而时隔多年,朱煦再次梦回自己初体验那个夜晚。
确定关系之后,她们不便再住宿舍,她和冯斯谣在校外租个单间,里面只有张床。
因为朱煦傻乎乎地觉得柏拉图也很好,两个人在这张床上,居然还相安无事地睡快三个月。
朱煦看眼手机,8:55,好险就睡过。
“谢谢,这就来。”
“好,那先去洗澡。”
隔着扇门,冯斯谣声音逐渐远离,朱煦不知为何生出些莫名慌乱,突然出声喊住她。
“等下,冯斯谣。”
“叩叩叩”敲门声。
“朱煦,你是不是睡着,该醒,猪……”
刺激却荒诞梦境,朱煦最后是被和梦里同样声音唤醒。
睡醒那刹那,梦境内容好像就已经忘得差不多,唯印象深刻,只有冯斯谣身上过分好闻气味,和贴在她耳垂边,低低地、软糯地喊她名字声音。
和现在在门口叫醒她声音,奇妙地重叠在起。
直到某个春天夜晚,冯斯谣穿着宽大易走光低领T恤,从她身后爬上这张床。
冯斯谣喷点点香水,被子里都是她好闻味道。
冯斯谣说她冷,朱煦就转身把她搂进怀里;
冯斯谣说她热,想脱衣服,朱煦又温温柔柔地帮她把衣服脱;
冯斯谣说那里有点痒,然后牵着她手,往自己柔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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