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煦讨价还价:“200能吃啥啊,你这个房东兼厨子定价可以认真点吗?口价1200,不能再减,再减立刻搬走。还有如果可以话,房租也按市场价算……”
冯斯谣义正严辞:“不行,合同已经签,不能违约。”
……
番讨价还价,最后变成每人每月初各付1200作为共同伙食费,冯斯谣很快乐地称它为“需要”基金,各取两人名字中个字。
虽然朱煦认为,冯斯谣心里肯定把它命名为“猪饲料购买基金”。
冯斯谣说着说着又不敢看朱煦,转去看虾钳子,好像能看出朵花,声音逐渐变小,“还有就是,你已经吃做饭,你可能会拒绝,但你胃……不行……”
朱煦无力捂脸:“……”
干!
直戳要害!
她还真不行!
气!
这次她不给冯斯谣把话说完打算,直接冷脸,很客气地说道:“抱歉冯小姐,没有和前任做朋友习惯。”
冯斯谣反问:“你还有别前任?”
朱煦再次被噎下:“……没有。”
冯斯谣:“哦。”降调第三声。
连打扫卫生、做饭频率、共同基金都商量好,所以和以前同居时候,有什区别?
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
……
被节奏大师引导话题节奏,她们讨论核心主题,很快从“冯斯谣为什骗朱煦”“朱煦很生气决定搬出去”,变成“今后作为室友冯斯谣应该如何把握尺度不要搞那些乱七八糟”、“冯斯谣每周做几顿饭”,以及“朱煦如果晚上不回来吃饭应该在几点之前告知冯斯谣”。
——对于自己为何有那多时间可以做饭,冯斯谣解释道,自己手头项目告段落,休假整整两个月,自己又突然特别地热爱料理事业,所以愿意天天做饭,不是特意给朱煦做,所以不用觉得有负担。
“好吧,”朱煦不知不觉又吃好多,最后都开始打饱嗝,也是无奈,“那付你伙食费。”
冯斯谣不再推脱,相当随意给个数字:“行,那个月算200吧,每个月算在房租里起给。”
不咸不淡地悠然道,“没有过往经历,又怎能说习惯呢。”
朱煦:“……”
妈,冯斯谣这个逻辑怪,她说不过啊。
冯斯谣卖惨装可怜初见成效,使出组合技晓之以理,趁朱煦被绕进逻辑怪圈,继续努力,冷静分析利弊:
“退步说,熟悉你作息、生活习惯、口味偏好,省去磨合时间,即便以陌生人初始身份,作为室友也是有绝对优势最佳人选。还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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