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谣在沙发上坐直
身体，点开两条语音，反复听好多遍。
然后才将它们收藏起来。
……
【“过气猪场饲养员”撤回
条消息*4】
过气猪场饲养员：不早
过气猪场饲养员：晚安
过气猪场饲养员：明天见
朱煦犹豫着，打“晚安”，发出之前又删掉。
她轻轻“啊”声：“冯小姐，原来你结婚啊。”
冯小姐
手僵硬下，然后很快地闪出画面。
非常少见，她甚至主动切断视频通话。
过许久许久，久到朱煦已经打着哈欠，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给对方发晚安，才等到冯小姐回复。
过气猪场饲养员：嗯，
结婚
挺聪明，能听懂口哨指令呢。”
过气猪场饲养员：猪其实很聪明，智力相当于3岁人类
过气猪场饲养员：比有些人都要聪明多
过气猪场饲养员：你说对吧
朱煦：“……”
转为语音框。
她说：“晚安，冯小姐。”
她说：“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另边，大洋彼岸伦敦。
午后阳光正盛。
过气猪场饲养员：在很多年前，和初恋
过气猪场饲养员：把自己嫁出去
过气猪场饲养员：单方面
朱煦手滑。
于是手机正正好砸在她鼻梁上，她揉揉鼻尖，皱着眉重新点亮微信，冯小姐已经将刚才话全都撤回。
朱煦面无表情：“你再内涵，就挂。”
对面镜头靠着冯小姐胸口，此时阵晃动。
冯小姐憋笑应该憋得挺辛苦。
镜头又晃。
这次，朱煦看清冯小姐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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