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每多不平事,但愿长醉不复醒。很多心理烦恼人都喜欢买醉,因为清醒让他们痛苦,有很多人都用这种方法逃避自己,但却绝没有个人能逃得,就像宁筱雅,连几天她都想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可她神智偏偏越喝越清醒地要命,今天
宁筱雅回到酒店时候,罗昊正在办公,摊满桌子纸张设计图,忙碌地就像他本没有出过门样,他可能刚洗过澡,额前头发还有几缕濡湿,深沉眼睛盯着图纸不离开,却轻声说:“不是让你先回来,又去哪儿。”
宁筱雅咬着唇坐在他对面看他连头都不抬,似乎是在对纸张说话,她哀哀地想,她连几张纸都不知,这样还有什意思,总是她上赶着贴在人家冷屁股上,她付出这多换来什,他与他老情人去咖啡屋叙旧却对她这个现任说,你先回去。
她忽然觉得很可笑也觉得自己很可怜,她本不必如此,可眼前忙碌男人她多爱,爱得痛楚爱得心如刀割,爱得她心疼心碎,她在他们胳膊小隔间里听到他对那个女人说,你不知道爱你爱得很辛苦?真奇怪她想,原来他也会说这句话,可这句话不是应该由她来说给他听吗?
想到这句话,宁筱雅就越发觉得心如刀绞,罗昊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你,她想这痛,长痛不如短痛,利利索索给刀别再千刀万剐,她那骄傲个女孩子,在罗昊面前从来都是低声下气,甚至忍气吞声,可他呢?这想宁筱雅就问出来,可是她声音带着哽咽,让她很没有气势:“罗昊,为你付出那多,今儿你跟说说,你感动过?”
罗昊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依然忙碌,就在她伤心地觉得心都裂开时候,罗昊终于把手中工作放下,把手指进头发里,半响才抬起脸,看着她。
宁筱雅很喜欢罗昊眼睛,她觉得那眼睛很深邃,像深潭,想散碎星空下海,可现在这双眼睛看着她,看得她更心碎,她知道她已经泪流满面,她抽噎着说:“罗昊,很爱你,也很高兴你跟订婚,就像你说那样,现在后悔要悔婚,咱们,咱们还是,分手吧。”
罗昊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说什:“小雅,有什问题你坦白说出来成不成?”
宁筱雅呼站起身,尖着嗓音哭叫:“说要跟你分手!受够。”
宁筱雅甩上门走,罗昊并没有追出去,他慢慢滑进沙发里,只感觉身心疲累。
直到晚上很晚宁筱雅都没有回来,罗昊终是绷不住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宁筱雅竟然自个儿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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