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你确定你是罗昊?不会是谁跟开玩笑披你皮来调戏吧,让看看能不能揭皮。”
“靠,还动手呢,可不是你那帮小娘子,看清楚小爷是公……嗳跟你说真,这段时间感觉忒累,有想法。”
“,你小子有哪天没个想法?今儿又有什奇思妙想?”
“结婚。”
“噗”……口酒被潘东明喷出来,他边呛咳边红着脸问:“罗昊,你刚才说什?”
去部队受那份罪,熬不住他纠缠答应他让他出国留学去,有时候太想念这个顽皮孙子,就对他爹说道:“那些个洋鬼子东西有咱们好?东子是被眼屎糊住眼,你这个当爹怎也不管管?啊?那些洋鬼子烧杀掳掠没人,想当年……”
他爹在心里翻翻白眼:放他出去还不是您老人家意思,刚张张嘴您老拐杖就敲腿上还敢反对,嘴上陪笑道:“爸,您瞧,今年就毕业,马上就回来……”
潘东明还是回到阔别几年北京城,这家里有人从政,有人从军,他就下海从商,赶上国家政策好,再加上某领导南巡,抓住商机满地金子被他桶桶往回拾,逐渐在房地产界形成龙头趋势,有人提起潘东明大名来,般都会竖起大拇指,*!那小子真*!
潘东明今年已经三十岁,还是孤家寡人个,但他点都不寂寞,掌中宝上花名册要他用电子笔个个点,那得花掉他整天时间,坐在豪庭演艺夜总会二楼贵宾厅,他最铁哥们儿,打小起穿着开裆裤起玩沙子起打别人或是被别人打后来起上学起泡妞儿罗昊说:“东子,这多妞儿你就算是天个也把你累腰肌劳损,你小子早晚得肾亏。”
潘东明翻翻眼:“你大爷,你小子就没个好心眼儿,见天咒,肾亏对你有啥好处?好接收那串美女?你消受吗你。”
“说想结婚。”
“哎唷可千万别让妈听见,昨儿晚上做梦还梦见妈拿大刀追呢,说再不结婚她就劈
“您得吧,就您那眼光,还是真是消受不起。”
“嗳?说到这个,都奇怪,最近怎没听见过你小花边儿啊?”
“哥们儿,咱都三十奔四人,也该为自个打算打算。”
“哟,哟哟,这还是哥们?几天不见,这除脸还是那张脸外,说话口气怎听着不是那个味儿啦。”
“说话就说话,动什手啊……说真,除白天忙活生意晚上还得忙活女人,你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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