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淡淡笑,说:“活着,像条爬虫样,没有做人尊严,没有能力去争取人之为人应该有切。你把从个人踩成条虫,然后你告诉,所配得到所有像人待遇,都得看把你服侍得高不高兴,你高兴,才能过两天模拟人类生活,你不高兴,对不住,就得如爬虫样蠕动求欢。为你私欲,你剥夺原本有,弥足珍贵东西,然后,你再赐予点点甜头,你要为那点甜头对你叩头谢恩,你不觉得,这个逻辑很荒谬吗?”
“别说,你,你这说不厚道,”霍斯予抬
怎会瞧不起你……”
“是吗?”周子璋声音轻飘飘,杀伤力却很大:“如果不是蔑视个人到这种程度,想不明白,为什你会这样对。”
“是,是爱你啊,妈,”霍斯予又急又火,说也说不通,只好低头去亲他,想把那两片淡色嘴唇堵上,不让他再冒出那些糟心话来。周子璋侧头避开,猛然推,伸手干脆利落,在他脸上扇耳光。
啪这声脆响,似乎把霍斯予给弄清醒,在周子璋平静到犹如潭死水眼神下,霍五少头遭没法子松手,那巴掌疼不算什,难捱是,心里头犹如潮水样泛上来阵阵慌,霍斯予不明白自己慌什?明明切尽在掌握不是吗?明明按着自己设计好,事情逐渐朝自己要结局走着,可你慌什?有哪部分,是你想不到吗?
“五少,您还记得咱们怎遇见吗?”周子璋看着他,淡淡地问。
霍斯予没忘,但他不好说,这话题就是他跟周子璋死穴。
“记得。”周子璋目光转开,仿佛看着遥远不知名某个地方,轻声说:“记得,那对来说,就是比噩梦还可怕东西。事后,躺床上整整十天,没法起来,吃饭上厕所都是莫大折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像被逼着栽进去粪坑,从此由头到脚都泛着恶臭。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大人物,肯定没法想象,不就是随便玩个男人,对方怎会自厌恶到这种程度。”
霍斯予没法说话,空气密度突然变得很厚,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然后,在酒店里,你又强迫。”周子璋看着他,说:“后来,就在这,你不断地让重复这种掉进粪坑恶心感,霍五少,你大概以为,对男人来说没什贞操观,做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习惯就好,反正你有钱,你可以用钱填补那些恶心感,对吧?”
“不是……”霍斯予哑声说,但他知道,周子璋说,其实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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