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所想那样,也许,等待没有意义,”他顿顿,转身温柔而坚决地说:“所以,如果你,真,不是所想那样,也许你该明白跟说,虽然比你年长,可心也是肉做。”
他语气如既往柔和,可眼睛里却逐渐积聚上层冷意,周子璋在这瞬间真害怕,从他认识林正浩以来,这个人就如兄如师,会幽默地排解他压抑,会认真地倾听他烦恼,会伸出手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胸膛喘气,如果不是有他做后盾,周子璋就算迟早会孤注掷,但与霍斯予摊牌无疑不会那有底气。其后,离开霍斯予,又是这个男人义无反顾地陪伴自己,那种体贴入微,那种温柔如水,你辈子也梦不到有人能对你这好,好到令你害怕,怕第二天醒来这切都是梦;可又好到令你那安心,觉得好像全世界都没也没什大不。
周子璋死死抱住林正浩腰,咬着唇,几乎要呜咽出声,怎可能不喜欢?早就喜欢啊,早就如高山仰止般地偷偷爱慕啊,但越是在意,就越是惶恐,越是患得患失,越是不能放下自己卑微灵魂,不肯放过那灵魂里面任何处污点。因为对象如此美好,你反而不敢往无前,反而缩手缩脚,不敢豁出去,宁愿拖着,宁愿自欺欺人地拖着。
现在,这个人终于也受不自己吗?要走吗?就如以往人生中所有曾经昙花现美好那样没吗?丧亲之痛他经历过,非人之辱他也经历过,现在痛失所爱也要经历吗?这操蛋人生到底算怎回事?谁在作弄?谁他妈有权利再地试探他能承受底线?周子璋闭上眼,觉得脸上湿漉漉,被逼到这个份上,不流泪还能怎样?他面努力忍住呜咽声,面咬牙切齿,抖着说:“别走,,喜欢你,真,真喜欢你。”
喜欢你,说出这句话,就跟说出,想死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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