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片模糊影子,那人白净肤色在这种光线下近乎妖冶,却又如冰雪即将消融。霍斯予记得自己做到后来,明明筋疲力尽,但却硬憋着口气蛮干,他停不下来,这仿佛是场较量,他虽然是进攻方,但他越是攻城掠池,他越是觉得得到全是虚妄。
汗液和精液弄污床单,周子璋有段时间呻吟就如惨叫,听得霍斯予越发凄惶。他俯下身,喘着气,贴着后背问:“说,你下回还敢不敢?”
他这话问出口,自己都觉得乏力,分明是留台阶,想给大家都找个收场理由。但周子璋睁着眼睛,里面片空寂,被顶得厉害,才断断续续弱声说:“你最好干死。”
霍斯予觉得心里疼得厉害,为什就这不愿意低头,为什就非逼得自己禽兽不如呢?他狠命揪住周子璋头发,骂:“你他妈就这贱吗?服个软就不行吗?”
周子璋空洞地笑两声,闭上眼,居然说:“霍斯予,你不行吗?”
这挑衅简直不要命,霍斯予阵气恼,越发使劲折腾他,明明违背内心,但却这样堵着气,报复样进行下去。到最后,连他都感觉,这样惩罚与其说是用在周子璋身上,不如说是用在自己身上?何苦呢?他加快速度,最后次射在周子璋体内,从他身上下来,腿部发软地走向浴室,打开灯,浇上冷水,猛然照镜子,这才发现内里张困苦颓丧脸,哪里还有平日嚣张跋扈半分气度?在记忆当中,遇到再大难题,也只见自己兴奋,从未见过自己如此委顿。霍斯予操起洗漱台上玻璃杯往地上摔,哐当声,满地破裂。他忽然就明白,周子璋就是自己劫,他跟他,早就不是自己以为那样关系,而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真正对那个人上心。
所以才会嫉妒,所以,才会恨不得撕碎他,却又舍不得伤害他。
霍斯予愣,又往脸上浇冷水,清醒不少。他将下午事想想,发现虽然令他愤怒地方不少,但其实,情况也没那严重。至少,林正浩被自己成功气跑,而且以他那种世家子弟矜持,定不屑再搭理周子璋,那样正好,方面让周子璋死心,方面可以让他明白自己对他有多好。霍斯予脑子惯于分析利弊得失,将商场上算计人心套挪用下来,立即明白自己干蠢事,这时候强,bao样做爱,百害而无利,他是昏头?霍斯予猛地拍自己脸巴掌,又嘿嘿笑几声,原来,这就是关心则乱,原来,自己身上也有这些玩意儿。
他立即返身回卧室,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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