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觉得现在日子过得有点不样,早上出门,空气中仿佛有压抑着沁人心脾甜味,公路两旁绿化带树木仿佛要更翠绿清新,梅雨天飘下来雨丝仿佛更加轻轻柔柔;到公司,手底下那些员工仿佛比以往更卖力工作,家里边那些不长进亲戚仿佛也没怎给自己添烂摊子,连老爷子最近打电话过去,也没怎爱打官腔训人;但他又分明感觉身边切其实跟从前样,没什变化,也不见得葵盛业绩节节攀升,他自己暗地里做境外投资,也只是随着全球经济复苏而龟速爬升,没狠赚笔;家里头那些人还是那讨嫌,李思捷还是阴阳怪气想给自己使绊子可又没胆。
但是,他还是感觉,日子跟过去不样。
只是到底不样在哪,霍斯予也说不上来。
但周子璋却清楚最近日子过得难受在哪,根源就在霍五少上。原本霍五少公务繁忙,应酬甚多,而且还要兼顾霍家大摊子事,周能匀出天来他这都不定,而且每次来都直奔主题,办完事拉倒走人。这样方式,其实周子璋反而能忍受,他最多将自己想象成个充气娃娃,闭上眼任那个人来回折腾,次数多,其实也没最初那疼痛,锐利而难以忍受屈辱褪去,人心底就慢慢浮上层厚厚,油脂样肮脏而浓稠麻木。而且,随着他应付霍斯予技巧越来越娴熟,其实周这天相处,也不是那难捱,无非假装无意间说点话,做点事满足下霍斯予古怪自大欲,然后他还是能争取到很多时间属于自己,做自己喜欢做事。
可是,随着天气越来越暖,霍斯予心思不知怎也随着气温路攀升,简直有如到达发情期动物,三天两头就往F大这边跑地步。他来,常常不管周子璋在做什,有什事,便定要见到人,见到人不管拐多大个弯,安排什吃饭逛街节目,最后定会奔最终那个目。周子璋甚至厌烦到想跟霍斯予建议,如果他目就是为来干场,那能不能直奔主题,做完大家也好各做各事,不用搞些不着边际花前月下来浪费时间。
但借给他百个胆子,周子璋也不敢这跟霍斯予说话。但如此频繁床上运动,登时将两人体格上优劣对比出来,霍斯予年轻气盛,又打小参照军人操练,又是西方人体格,而周子璋比霍斯予年长几岁,青少年时代长身体时就没吃过什好东西,成年后虽然没病,可并不结实,况且他个文弱书生,如何跟这种禽兽相提并论,不出礼拜,顿时大感吃不消。他这里已经要开始做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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