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明白自己为什有这肉麻念头,忙甩甩头,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行,以为你要说什呢,想留着就留着吧,做个纪念,当忆苦思甜吧。”他伸出手臂,把搂着周子璋,痞笑着说:“不过对你这好,你怎报答呢?”
他所谓报答,无非那样而已。
事实上,周子璋后来发现,无论跟霍斯予说什,结果,总是要走到那步。
那天晚上,他们又道吃餐贵到令人咂舌西餐,随后终于打道回府,进楼道,霍斯予呼吸便有些变粗,等到进门,周子璋已被他迫不及待地压在门板上狠狠亲过去。五少干这种事业务娴熟,脱人衣服那是经过千锤百炼,在周子璋来不及反应之时,已被他路拥着吻着路扒光衣裳。那件上万块限量版衬衫剥下来,如抹布样被丢到地板上,并没有因其价格昂贵就受到礼遇。然后是裤子,内裤,当整个人被重重压在沙发,两腿被拉开时,周子璋悲哀地闭上眼,等着意料当中剧痛到来。
但奇怪是,这次霍斯予尽管喘着粗气,却抽身离开,进房间摸出管不知打哪变出来润滑剂,耐着性子给他涂抹拓展。他边涂,边笑嘻嘻地叼着周子璋胸膛钥匙,等弄得差不多,这才提枪上阵,大开大阖,做个痛快。
虽然还是痛,但已经不是之前那种痛不欲生,周子璋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却愣愣地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欧式吊灯,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还好临出门灵机动,把钥匙挂脖子上,总算让自己少受点皮肉之苦。他知道这套房里早备好润滑剂之流东西,但霍斯予从来不用,是因为在立威,在惩戒;现在他用,是因为要怀柔,要施恩,要彰显自己难得温柔面。也就是说,霍斯予未必是铁板块,这种公子哥儿众星捧月惯,把霸道蛮横当成威严,却偶尔也希望演下风流体贴戏码,周子璋在霍斯予看不到地方浮上丝讥讽微笑,在脖子后仰,被顶得呜咽出声时迷迷糊糊地想,既然不能抗争,无法甩脱,只能忍受,那,就让自己这年过得容易些吧。
过得容易些,也就过得快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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